,将丹药拿了出来,看了两眼,就盖上盒盖,收入背包之中。
正当这时,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
张汝兮足尖一顿,侧耳仔细凝听,但听男子挟粗语在怒骂什么,又好像听见女子的挣抗喘息声。
张汝兮眉尖一蹙,立马快步走到侧室边上,推开门缝一看。
只见里面是一间逼仄的小丹室,周遭尘土飞扬,只有中央的丹炉还在不停的焚烧,散发着袅袅丝雾。
张汝兮环顾一瞬,但见那白袍男卸了羽帽,光着膀子,正掐着一个宫娥的脖子靠在一张桌案上,正眼冒红光,欲逞|兽|行。
“不!不要!”那婢女发出哀弱的求饶声,一旁的两个婢女也在低声哭泣。
张汝兮当即瞳孔一缩,也顾得不得什么,立马就要推门入内,忽然心念一转,她扯下袍子的一角,蒙在面上,只露出一双寒星似的眼来。
她旋身入内,室内的三个婢女皆因白袍男的暴行而害怕不己,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张汝兮旋悄步绕到白袍男背后,猝然伸腕拿住他的臂膀,五指握爪紧扣他的喉咙。
“勿动!再动就杀了你!”
白袍男刚起了兴致,更是亢奋正浓之时,猛地被人擒住胳膊,扼住咽喉,吓得瞪大眼睛,心胆俱裂。
“救!”字刚喊出口, 张汝兮眉目锐利一生,指尖一用力,立马叫他把声音咽了下去,没在喉咙里。
几个婢女也吓得魄散魂飞,回过神来,意欲逃命。
张汝兮扫视一眼,疾言厉色道:“都给我噤声勿动,谁敢说话妄动,我就杀了谁!”
几个婢女本来就长期受着白袍男的欺压,原就似惊弓之鸟一般,此刻又遇到张汝兮这种长天而降的煞神,己经吓得没魂了,闻声,只缩肩敛颈,半分不敢妄动。
张汝兮敛着眉毛,抬起下巴示意道:“你们几个都待到一块去。”
那几个婢女吓得泪眼汪汪,听到这话,本被白袍男欺辱的那个婢女从地上捡起襦衫,颤颤的抱在身上,与另外两个婢女害怕的蹲到一起去了。
张汝兮确保她们在自己视野里后,掐着白袍男的二指一用力。
“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袍男呼吸一窒,只咳嗽一声,艰难道:“迦..迩.佗..”
“迦迩佗.——”张汝兮重复了一遍,蹙着眉问道:“你是哪里来的方士?为何在宫闱之中,又为何与宝音公主有牵扯?”
那迦迩佗动弹不得,只喘息道:“我..我.我是辞海国人氏,幼时遇到仙师授业,精丹术、通茶法。机缘巧合之下,远涉大魏,遇到宝音公主,蒙公主赏识,被荐入宫中。”
他见张汝兮不知道他的身份,便大着胆子猜测起来:“你...你是何人?”
“为何深夜入宫?行刺与我?”
“行刺于你?”张汝兮冷笑一声,掐着他脖子的指尖稍一用力。
“你配吗?!老猪狗!”
那迦迩佗遭她斥骂,面皮涨的赤红,又怀疑道:“你为何要查我与宝音公主的关联?与你有何干系?”
“想知道爷爷的来历?下..”张汝兮正欲唾骂出口,突然想起自己正在追查此案,若一声不吭,恐宝音公主那边恐会怀疑与自己有关,再招无端祸殃。
思及此,她眉头一蹙,突然想起自己新得的【暴徒终结者】称号。
随口便胡诌道:“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本人名号终结者,专杀你这种这贪色之辈!”
“钟..解遮?”迦迩佗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他当年在大魏游历之时,好似没得罪什么叫钟解遮的江湖游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