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灵芝才发现屋内很暗，只开了一盏灯，餐桌还放着冷掉的饺子。

她眼神一愣，皱起了眉头，这就是他的年夜饭吗？

一盘简单的速冻水饺？

而且还剩下一大半，相当于他没有吃什么东西。

灵芝鼻子一酸，心脏像被人用力捏住，疼痛蔓延。

每次都给她做很多菜，但是对自己却那么随意。

苏叶回到客厅时，灵芝垂着头不说话。

他敏锐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没有刚才的兴奋了。

苏叶眼眸微转，不动声色俯身问：“怎么了？”

灵芝抿着唇，摇头不语。

见状苏叶不再问，而是快速替她擦干头发，做好一切后，捧着她的脸。

“告诉我好不好？”

灵芝被迫和他对视，眼眶一下就红了：“你怎么不好好吃饭？”

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苏叶余光瞥了眼桌上，还没有倒的半盘饺子，明白了她情绪低落的原因。

他弓着身子，额头抵着灵芝的额头：“我错了，别哭。”

沙哑的嗓音，刻意放柔。

“下次好好吃饭，我保证。”

他亲吻她的眼尾，轻声哄着：“今天过节，不能伤心。”

他的唇很软，吻也很温柔。

从眼尾，到脸颊，嘴角……

最后落在了她的唇瓣。

她能来找他，己经是意外之喜，如果还让她因为这么小的一件事难过，那他简首罪不可恕。

他像一尾鱼，围着她打转。

敲开她的保护壳，和她唇.齿.相依。

鼻尖是她身上的奶香味，苏叶沉.溺地闭上了眼。

窗外万家灯火，客厅里灯光昏暗，两人抱在一起，交.颈.缠.绵。

苏叶的呼吸逐渐乱了，心跳也快了起来，手背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用力按住她的脖子。

全部肌肉紧绷，血液不往上，一窝蜂涌向某处。

灵芝承受不住，身体往后到，抵在了沙发。

一开始她还很配合，可等她快要窒息，苏叶还不放开，灵芝眼泪就出来了。

她双手用力推，却怎么也推不动。

“唔……苏叶……”

她艰难喊他名字，试图让他松开。

但她这么乖，怎么会知道，人的欲望是难以满足的。

苏叶在她一次次纵容下，变得越来越贪心。

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