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再多添点人,别让那边的人钻了空子。”
“告诉向导塔那边将今天的消息给我封锁住了,不然别怪我不顾往日的情面。”
在沈白身后仿佛一道影子的人影沉闷道:“是”
等人影退下沈白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愁容。
次日,沈煦阳被敲门声吵醒,眉间有一两分早起的倦意,语气慵懒不悦道:“进”
林一默进来看见沈煦阳睡眼朦胧的样子,有些好笑:“骄骄起床了,向导塔的人在下面等着。”
沈煦阳清醒了几分,声调中还带着一丝未睡饱的懒散:“那群老头大清早上的就会扰人清梦,昨天不是才见过,今天又来干什么?”
林一默将沈煦阳从床上拉下,动作温柔熟练地为沈煦阳换上提前准备好的服装:“骄骄将手抬起来。”
“见到人要礼貌的,不许喊人家老头,知道了吗?”话语虽然是责怪,但语气半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十分温柔溺宠。
“知道了,知道了,叫老师。”沈煦阳敷衍道。
一双冰凉粗糙的手触及到脚心沈煦阳瞬间清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道:“默哥我自己来吧。”
想要将脚抽回,未曾想到没有成功,感受到脚心传来的阻力,略带疑惑的看向林一默:“默哥,你怎么了?”
林一默这才回神看着手中未穿足袜的赤足,细腻柔软的肌肤被他粗糙的手掌勒出的红痕,心脏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食过,泛起无限的心疼。
“骄骄对不起,疼不疼?我去给你找药膏。”林一默慌乱的起身将放置在床头的药膏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