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不知道的。”
沈煦阳冷哼一声,简直被他这番搪塞的话气笑了。
“知道?不知道?听你这么说,倒是我的不对了。”
“不敢,骄骄永远都是对的。”
......
空气沉默了半响,沈煦阳缓慢走到窗边,眼睫微垂,看着花园底下卖力刨土的身影。
“换个条件,只要不危害基地安全,我都可以答应你。”
“不换,我只要你。”
言云镜望着站在阳光下的人,目光痴痴,眼底有着着藏不住的执拗,没有任何考虑,直接拒绝沈煦阳的话。
沈煦阳转身,目光凌厉地看向言云镜:“为什么?”
言云镜笑了笑,满是风华。
“阁下相信一见钟情吗?”
沈煦阳不屑道:“不信。”
“我也不信,不过我相信日久生情。”
言云镜金色的眼眸满是温柔,毫无防备的望着沈煦阳:“我想与阁下日久生情。”
“痴心妄想。”
冰冷讥讽的四个字打破了片刻的温馨,就像是一记回旋镖,重重的射在言云镜的心脏里,令人全身发麻。
痴心妄想,呵,人呀,果然不能太过得意。
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苦,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食,原来真有人一句话就能让他这般痛苦不堪。
言云镜伸手捂住心脏,半跪在地板上,手腕上的枷锁早已不见踪影。
“哈哈哈,阁下真的好无情呀,连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留,不过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笑声从低到高,最后逐渐癫狂起来。
沈煦阳静静地看着言云镜发疯,居高临下,一言不发。
果然是个有病的。
正常人谁会喜欢一个对他没有好脸色日常打骂的人?
沈煦阳扪心自问,他从见到言云镜的第一面,就将人给打吐血,之后的几面不是羞辱就是鞭打,未曾给过半分好脸色。
就好比你一直视为仇敌的人,还是一个有主的仇敌,突然间说喜欢你,这个时候你除了感觉他有病,还有什么?
还有病的真不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