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沈煦阳的细腰,嗓音低低柔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违和。
“小少爷,这可是你今后承诺的,一辈子都别想抛下我。”
沈煦阳只觉得自己的鼻子像是撞入一块硬邦邦的石头里,闷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来气,敷衍地点了两下头,双手不断推嚷着。
“你想闷死我,赶紧给我松开,压得我好疼。”
听到沈煦阳的痛呼声,言云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行为的过激,连忙松开沈煦阳。
望着沈煦阳微红的鼻子,心疼道:“骄骄,我这儿有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激动了。”
沈煦阳捂着鼻子,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烦躁:“不用,别在我面前碍眼,去前面带路。”
“好,好,这药你拿着。”
不等沈煦阳拒绝,直接将药塞在沈煦阳手里,言云镜大步转身离开。
沈煦阳看着自己手中的小药瓶,打开低头闻了一下,有些诧异,竟然跟他平时用的是同一种药膏。
视线不由地看向最前方挺拔如松,清冷出尘的背影,这人怎么能那么会哭?
完全是照着他心坎的模样哭。
沈煦阳盯着手中的药膏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它丢给一旁的人,自己给收了起来。
言云镜带着军队在废墟中弯弯绕绕穿梭,不知走了多久,停在了一个废弃的井口旁。
“到了。”
沈煦阳疑惑地围着井口转了一圈,井口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
里面漆黑一片,肉眼根本测量不出有多深。
“你们反叛军是怎么出来的?这么小的入口,一个个的蹦蹦,也不知要蹦到什么时候,要是胖一点的人会不会直接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