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物,眼底深邃,嗓音泛着寒意。
“照着我说的去做,不该问的不要问。”
夏山呆呆地垂下脑袋,:“是”
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转身离开。
夏烟有些奇怪望着兄长的背影,哨兵的直觉让他察觉到危险,瞬间后退几步掏出手枪对着言云镜:“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你敢背叛阁下。”
言云镜冷冷的望去,吐出一个字:“蠢”
没有人能质疑他对阁下的真心,这群人就像苍蝇一样围在阁下的身边,他早就嫉妒不已,尤其是阁下对这些人的关注比他还要多。
“跟上你愚蠢的哥哥。”
夏烟警惕的神情瞬间转换为呆滞,举枪的手缓慢放下,转身跟着夏山的背影离开。
言云镜望着一片狼藉的实验室,低头在沈煦阳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的阁下,马上就能见到咱们的父亲,你一定很期待,我也很期待。”
言云镜最后扫了一眼他的诞生地,抱着沈煦阳的腰又紧了一分,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衣角在空中划过无情的弧度。
清风拂过他宛如神明般的面容,冰冷无情,像是一尊怪物雕塑。
在走出实验室大门的那一刻没有停顿,门缓缓关闭。
里面响起成千上万怪物的惨叫痛苦哀嚎,声音凄惨,痛不欲生,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渗人。
沈煦阳不安地皱着眉,眼睫颤抖像是要醒过来。
言云镜的神情冷了下来,打了一个响指,一种无形的力量将惨叫声隔离开。
望着沈煦阳逐渐安稳的睡容,言云镜的眼神瞬间柔和,步伐沉稳,不紧不慢地离开。
直到消失在看不见的拐角,门缝里飘出一抹黑烟,难闻刺鼻的焦土味道缓慢散开,但又被一种无形的屏障隔离在这方小天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