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吕头的这句话,对于我和二叔来说,就是在强装大尾巴狼。¨搜.餿′暁^税′罔^ +更¨歆?罪¨快?
但他既然能说出这句话,应该就不会想着去向蔡五爷告密,因为这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事情敲定之后,我和二叔留下钱,离开了工坊。
走时那个掮客还点头哈腰的送了我们一程,至于他能拿到多少的好处费,那就是他和老吕头之间的事儿了。
蒋晓玲正在巷子口等着我们,她看我们提回来的公文包已经空瘪,立即问我们:“谈好了?”
二叔点点头:“问题不大,先回去!”
蒋晓玲也没往下多问,挂上档,把车子原地掉了个头,这回她的操作看上去倒是娴熟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我始终不太放心的又问二叔:“叔,你说要是公安那边发现了壁龛里的金井,那我们这二十万不就白瞎了?”
对于我们来说,这二十万虽然不算什么,但这也是一笔不菲的巨款。
公安没有在墓室里找到我们,是个人都能想到墓室里有暗道,肯定会一直找下去。
并且当时情况紧急,又被封了烟雾弹,二叔最后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金井的盖板藏好。¢精,武′暁`税·枉, *吾?错?内*容,
我的话音刚落,旁边储物格里的大哥大响了。
“应该是金老板!”正开车的蒋晓玲瞥了一眼大哥大,也只有金小眼儿知道这个号码。
二叔伸手拿过大哥大,按了接通键。
因为车轮碾着坑洼的土路,咯吱咯吱胎噪声很大,我坐在副驾驶也没听到金小眼儿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就只看二叔不时地点头,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像是一切都在预料之内。
挂断电话后,二叔告诉我,金小眼儿经人介绍,打着建筑公司的旗号,认识了个公安部门的中队长,请客吃了顿饭,因为盗墓案还没对外公布,肯定不能直接问,就套了几句话,结果对方的嘴很严,并没有问出什么名堂。
这肯定是墓里死了人,又没抓到活口,案件在秘密侦查阶段,金小眼儿第一次请人家吃饭,关系还没那么近,问不出东西也是正常的。
至于二叔个人的感觉,壁龛金井藏得很隐蔽,并且用的还是翻板设计,虽然找到的可能也有,但肯定不会那么容易。
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希望,在老吕头制作高仿的这七天内,公安不会发现壁龛下的金井。-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我们心里这么想,蔡五爷那边肯定也在想着,尽快把宋墓里的那批陪葬品搬出来。
说到这儿可能有人会问,蔡五爷他们刚开始为什么不把陪葬品带走,而是转移到了隔壁的宋墓,现在又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想着往外搬,感觉很不合理。
这个问题我自然也有想过,也想不太明白。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贵妃墓和宋墓的位置在邙山帮的地盘,几乎就相当于是在邢黑狗的眼皮子底下,把大量的陪葬品往外搬很容易暴露,如果先搞定邢黑狗,打散邙山帮,让周边的盗墓贼风声鹤唳,没人敢进山,就能避开这个风险。
这个解释看似合理,其中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蔡五爷他们都能把赝品搬进去调包,为什么调包的真品却搬不出去?
还有一点就是,蔡五爷给邢黑狗埋的这个雷,看似环环相扣,无懈可击,而我们在这里面又起到了什么作用,为什么要打着吃现席的幌子,把我们拉进这个局里?
换句话来说,要是蔡五爷没有请我们吃现席,没把我们卷进来的话,或许他的计划就成了!
这两个不解疑惑让我摸不着头绪,一边想着,摇下车窗抽了根烟。
我们开车路过县城随便吃了点饭,又在县城的供销社买了几瓶白酒和几条烟,这未来的几天可能都要在邢家庄先蛰伏着了。
等吃完饭再开车回到邢家庄,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钟,夜色笼罩下的村子大部分人家还都亮着灯,狗吠声不止,还看到三两个村民扛着农具从村子往外走。
蒋晓玲把我们送到村口,她先自己开车回城。
我和二叔拎着烟酒去了刑二虎家。
刑二虎家院子的大门正敞开着,屋里黑压压的拥挤着很多人,全都是本村的村民,围在一起像是在开什么会议。
孙反帝和杨老大则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抽着烟。
我和二叔纳闷的走进屋里一瞧才知道,这是邢黑狗在安排村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