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明到了木家时,里面已经拜完师开了宴席。¢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门房见了他,唬了一跳。
银色的铠甲上,到处是干了的血迹,整个人脏兮兮的就算了,铠甲下的衣裳还破破烂烂。
虽笑着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看着却仍旧瘆得慌。
“您,您找谁啊?”
门房壮着胆子问着,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自家老爷可与什么人家结了仇。
“本我是陆启文的友人,听闻他今日拜师木山长,特来恭贺。”
门房盯着他的手。
两手空空。
又忍不住往下,看见了一双染血的靴子。
哎呀,这也不像是恭贺的样子。
明王往下扫视了一下自己,忍不住摸了自己脸一把。
呃,好像的确不像是来祝贺的。
他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等着后头的护卫骑行赶到。
很快,又有三匹快马停在木家门口。
门房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两步,紧紧抓着门栓。
天啊,又来三个杀神,脸上还带着刀疤。
“王”
盛昭明抬手制止护卫出声,朝门房笑着道,“这样,你去对陆启文说一些,就说友人来恭贺,请他来见我。”
换做是平时,遇到这样的,门房还要再想想。狐恋雯血 无错内容
而此时,他“啪”一下关了门,连滚带爬的去了正厅那。
正厅宾客满座,门房不敢大声喧哗,悄悄摸到了木琏身后,低着声音道,“老爷,门前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穿着轻甲,还有血”
木琏一惊,“老夫不曾邀请县里兵甲啊?”
一旁的陆启文却是神色一凛,朝木琏拱拱手,“师父,弟子去看看,许是我的友人。”
木琏略一思量,心中了然几分,忙颔首,“好,你去看看。”
陆启文匆匆去了门口,果真瞧见了盛昭明。
盛昭明此时已经脱了轻甲,露出了里面的襦袄。
可惜作战时破损了不少,导致袖口棉絮都掉了出来,显得有些磕碜。
“你,速速去成衣铺子,随便给本王买一件。”
来的匆忙,忘记换衣裳,就这么进去,恐是失了风仪。
“王爷!”
陆启文上前,直接脱下外头的对襟罩衣递上前,“王爷若不嫌弃,不若就披上?”
他这件罩衣很是雅致,是陆启霖在路上买的礼物,特意让他穿着拜师。
盛昭明想也没想就接过,直接披上,朝陆启文笑道,“哎,今日可是你的好日子,我来庆贺,偏生忘了带礼不说,还来抢你的衣衫。”
陆启文指着自己身上的清雅常服,笑道,“这料子还是王爷当初赏我的。”
盛昭明哈哈大笑,“回头给你补双份的礼。?k!e~k`a+n/s\h?u~.·c¢o`m?”
陆启文将他请了进去,路上忍不住问道,“王爷,一路可安好?”
“启文放心,一切顺利,本王没受伤。”
又道,“薛神医也安然无恙,顺带试了几种新药,效果出奇的好。”
陆启文彻底放下心。
将人引进正厅,众人瞧见盛昭明的样子,一个个震惊不已。
旋即,众人连忙跪下。
“见过王爷。”一部分人这么喊。
另外一些谄媚的,却是喊着“见过太子殿下”。
双方听到彼此的称呼,心里一合计,又重新喊了一遍。
“见过太子殿下。”
“见过王爷。”
如此喊完,双方对视一眼,俱是无语到了极点。
盛昭明没绷住,咧嘴一笑,“还未册封,仍唤原来的称呼。”
“是。”
“今日是启文拜师的日子,本王作为好友来观礼,可惜路上遇到点小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