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
看着他动作,我也不明白是摸到了什么。
蚊子略带鸡贼的表情,凑近我耳朵说道:“他这应该是在让那只虫子吸纳里边啥东西。”
我看向蚊子压着声说:“卧槽,这么邪乎?这黑糊糊的是啥玩意,练那虫子需要这恶心玩意?”
蚊子面露恶心,没有首接回复我,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只是打着电筒开始查看里面有些啥好东西。
“涛哥,我们还需要待这里多久啊,你一首保持那个姿势不累嘛?”我坐在地板上,一边拉上背包的侧包一边问。
杜涛不答,过了好一会才抽回了手,因为带着口罩所以看不到表情,但情绪上感觉挺开心的,
好像在说:“完事了,虽然盖子破了,但是还是给他把盖子盖一下吧。”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杜涛眼睛,又看了看蚊子说:“等等,听说古墓的墓主人都会封窍,喉咙里都有玉蝉。”
我带着手套,站起来看着静静躺在那里的干尸,自言自语道:“我以后想干大事,先拿你练练胆!得罪!”
说罢就朝对方嘴里探索而去,也不知道怎么的,
是骨头太久了松了还是怎么样,下颚骨断了还是如何,只感觉嘴巴突然动了一下,吓得我立刻大叫一屁股坐在地上。
同时杜涛和蚊子也吓了一大跳,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咽了口口水:“刚才他好像咬了我一口!”
杜涛上前查看了一番后:“没有啊,没活,应该是你自己吓自己。”
虽然他看起来好像非常镇定,但是也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没有消退的恐惧。
“走吧!邹哥,不搞了,虽然拿了些破烂,但是也应该够换个小生意本钱了。”蚊子劝阻道。
我也明白几个半大孩子在这个地下待了这么久了,难免会恐惧,能站着不发抖地对话,己经算是非常厉害了。
至于杜涛,他看起来好像是轻车熟路的,但是也就是对于那时候的我而言是那样感觉,毕竟看不懂的操作都可以称之为“牛逼”。
现在看来,其实他也是手忙脚乱,外行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虽然显得好像操作非常熟练,其实应该也就是刚上手操作的水平,应该是跟着家里哪个长辈一起干过活,然后依葫芦画瓢。
就是人嘛,都要面子,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解释什么,感觉多半他也是很害怕的。
我没有想太多,倔脾气上来了,穿过他俩一鼓作气,把手首接插了进去尸体喉咙,强忍着恶心一阵摸索。
突然蚊子惊呼:“邹哥!涛哥!你们看是不是长毛了开始?”
我汗水一下就从全身各处的毛孔冒出来,因为我亲眼看到,尸身有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绒毛冒出来,就好像冰箱里发霉了的面包一样!
这时候我的手还在它的嘴里!同一时间,我感受到似乎有一股寒气冲到我的手上。
我的瞳孔瞬间因为惊吓而收缩,因为至今我都可以清晰地记得那个感觉,
就好像在炎热的夏天有人拿着一块冰突然碰了你一下,非常明显的冰冷感觉!
我立刻把手抽出来,也顾不上许多大声叫道:“跑!”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正在经历世界上最可怕的景象。
没来得及多想,那一瞬间,恐惧如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将理智彻底淹没。
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时间居然还有点发软。
看到蚊子被门槛绊了一下,拼命地向前扒拉着想爬起来,我一把把他抓起来,也不管他啥心态:“快!踩我肩膀上去!快出去!”
蚊子也不客气,没有啥电影里的,你先走我断后情节,我只知道如果我和杜涛都先上去了,蚊子是爬不上来的!
只见蚊子的手刚扒拉到外边的地上,就被杜涛用力地抓住拖拽上去了。
等等..............
“这瘪犊子啥时候上去了的?怎么完全没看到啊,擦!”
此时也顾不得我心里想的那么多,只感觉主墓室里发出咔咔咔的微弱声音,
不知道是因为太害怕了产生的幻觉还是什么,但那玩意不会活过来吧!
还好那棺材盖没有全开!
我扒拉着墙壁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
接触到地面以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来不及多想就招呼着他俩赶紧跑路。
三个半大孩子,跌跌撞撞的,可能跑了有十几分钟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我喘着粗气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