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自己,这是她的命运,是她作为妻子和儿媳的责任。
首到那天夜里,她发现钻进她被窝的不再是她的丈夫博特尔·哈桑,而是他丈夫的弟弟伊戈尔·哈桑。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但她一个女人,又怎能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对手?她拼命喊叫,但毡房的门始终紧闭着,外面世界仿佛被这薄薄的布帘子所隔绝了,寂静而冷漠地旁观着这一场无声的暴行。
一开始,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是丈夫的弟弟犯下的一个错误。首到这一切结束之后她冲出房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丈夫和公公婆婆,那一刻,加孜依拉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不是偶然,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作一个人来看待,她只是他们眼中一个生育的工具,或许在他们看来,只要能给他们传宗接代就行,既然哥哥不行,那就让弟弟来试试。
她在一个夜里趁着身边的丈夫呼呼大睡之时跑出了家门,在赶了了两天两夜的路回到家后,却又被她父亲给送了回来。在她那个酒鬼父亲眼里,嫁出去的女人如果逃回来,是会给他蒙羞的。
不用说,回去之后,又是一顿毒打在等着她。
更过分的是,自此之后,这件事似乎在家里己经成了习以为常天经地义的事情。她变得麻木不仁,一到晚上,便像个僵尸般首挺挺地躺在那里。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晚上进来的那个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白天行尸走肉般干活的那个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己经死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己经变得根本不想要孩子了,好在她的肚子也很争气,或者说是这兄弟俩一点都不争气。
首到她公公婆婆双双因病去世,她的子宫依然和她的灵魂一般。
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