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涉及隐私，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无论如何，身为女性，凌夕本能地抵触这类涉及私人隐私的话题。首发免费看书搜：吾看书 5kanshu.com她细细回想了自己苏醒时的衣着和身体上的感受，似乎可以确信，在失去意识期间并未遭受到侵犯。

似乎是感受到了凌夕的紧张，付俊波并没有在意她话里面明显的拒绝，反而是关注起了她此刻的想法：“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有没有趁你昏迷时对你做过什么？”

“我该担心吗？”凌夕反问他：“你强奸过这些受害者吗？”

付俊波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惋惜说道：“你很勇敢。加上你的聪明和美丽，确实有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可惜的是，我并不能强奸你，正如我并不能强奸那些女人一般。”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扫过置物架上的那几排玻璃罐，最终又带着愤恨停留在廖嘉然的头颅上。

“不能...... 你是说不能？”凌夕反复琢磨着付俊波刚才的话，他所谓的不能，显然不是常人所在意的法律及道德。

“难道说？”凌夕脱口而出：“你说的不能，是指你的身体......？”她讲到这里，似乎又意识到不妥，硬生生的止住了话。

“你看，你不是也开始关注起我的隐私了吗？”付俊波咧起嘴笑了笑，但很快又收起了这个僵硬的笑容：“我可以回答你的疑问，但你最起码也应该诚实回答我的上一个问题。你有男朋友的，对吗？”

这一次凌夕没有再迟疑：“我承认，我在刚才确实是有过犹豫。但导致我犹豫的原因并不是我想撒谎，而是这份感情就目前而言并没有明确过，它或许只存在于我自己的潜意识里面。”

“你是指，你对某人的单方面的......暗恋？”付俊波似乎很是诧异：“以你的聪明和勇敢，你不像一个会去暗恋的人。”

“相比起暗恋，我更愿意称之为不切实际的好感。”凌夕的目光似乎变得遥远：“我们都是在黑暗中摸索的人，不敢奢望光明，生怕那一点光亮会引来更多的阴影。你也知道，警察这个职业，讲感情太过于奢侈。比如我现在，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左右，怎么还能承载得起谁的挂念。”

付俊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他点起了一支烟，似乎被凌夕刚才的话触动到了。

等烟终于吸完，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在我16岁那年，我的养父当着我的面将我的养母和他们9岁大的孩子杀了。杀完之后，他又对我养母的尸体进行了长达数小时的奸尸及虐待。那时我刚刚发育，对性本身还是一个懵懂的状态，就亲眼目睹了如此惨绝人寰的暴行。那种恐惧和绝望，彻底改变了我。”

“从那以后一首到现在，我对所有真实的、在现实中能真真切切触碰到的女人都有了性功能障碍。而只有那些在虚拟中的，屏幕中的女人，才能引起我的兴奋，才能让我恢复一个男人正常的功能。”

“我也曾爱过一个女人，可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敢去追求真实的爱情呢？”付俊波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嘲：“你能想象得到吗？我这个你们口中的变态，永远只能是一个纯粹的处男。”

两人一时无语，空气中只能听到冰柜工作时不断发出的噪音。

片刻之后，凌夕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尝试着从专业领域进行描述：“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这属于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我们常说的PTSD。这是一种在经历或目睹了创伤性事件后出现的心理障碍，它的影响可以非常广泛，不仅能影响心理状态，也确实会影响到人的身体健康和性行为。”

说到这里，凌夕叹了口气：“但只要通过专业的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很多与PTSD相关的性功能障碍都是可以得到改善的。”

“专业治疗？”付俊波笑了笑：“你指的是现在？还是说在当年指望我那个禽兽不如的养父？”

两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算了，继续讲讲你吧。”付俊波长出了一口气：“刚才说到你有好感的那个男人，他也是警察吗？”

“是。”凌夕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头。

“你并没有撒谎，那么你这次犹豫是为什么？”付俊波追问道。

凌夕思索了片刻：“或许是因为他也和这个案子有关吧，他也是我们专案组的成员。”

“那么说。”付俊波想了想：“他应该也知道你今天调查的这个地点？但他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来？还有，他今晚似乎也没有发现你的失联，进而察觉到异常？”

“我们都有各自的任务，他也有他要调查的线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