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戏楼。”他想了想又赶紧补充道：“我们很多人的，都在准备当晚表演所需要的物资，还进行了几次排练。这都是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我肯定不可能干啥的，不信你们可以问！”

杨杰笑了笑：“别紧张，你是班主，我们肯定要例行公事调查一下。”

“头一天晚上呢？”佐枫又问道。

“头一天......”林德贵低着头想了想：“头天白天鱼市镇赶集，我卖完肉之后喝了点酒，很早就睡了。”

“说谎！”佐枫冷不丁的一拍桌子：“我们己经走访过你的邻居，他们说你当天回去得很晚，大半夜的摩托车声音还把他们从睡梦中吵醒！”

这一次林德贵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那天晚上......我当天卖肉没卖完，剩了半拉猪脑袋，便给大田村的张春燕送过去了......”

“张春燕是谁？”

“是......是个寡妇......”林德贵扭捏了起来：“警察同志，这事能不能不要声张出去。我......我也是光棍一条，有时候难免......”

“放心吧。”佐枫强忍着笑意：“但你说的这个张寡妇，我们肯定也要和她确认，你说的到底属不属实。”

杨杰拿出了几张照片：“刀和神像上的血怎么回事？”

吴永贵扯了扯沾着猪油的衣服：“警官，我是凌晨三点杀猪，这把刀五点钟刚放过血。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查养殖场，我昨天下午才拉回去的猪。至于神像嘛，我们干这行杀生多，一般都会迷信，就是用猪血抹的，冲冲煞气。”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项云飞拿着几张检测报告进来。

“刀和神像上的都是猪血。”他俯身到杨杰耳边低声说道：“早上发现的那具骨架，己经与其中的一个头骨匹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