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些洁癖,不能忍受别人穿着鞋子进入家门。
说完之后,水雾又有些害怕,咬紧了下唇,将本就饱满欲滴的唇咬得愈发水润胭红。
空气凝滞住了几秒,阴冷的风沿着窗缝渗进来,让水雾的身子颤了颤,她穿的很少,脚踝和膝盖冻出粉色,孤零零的,像是被人欺负了。
他的妻子,婚后一天都没有与丈夫相处过,便独守空房,在夜里冻的瑟瑟发抖,害怕都不敢说出来。
裴榆在门口脱下了鞋子。
很奇怪,当浑身阴寒的人做了正常人的行为之后,似乎连室内的温度都提高了一些,某种危险的,诡谲的气氛也消散了。
水雾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她长得漂亮,骄矜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小就无师自通怎么踩着人的底线,令人听她的话,没人忍心对她凶戾的起来。
鞋柜被打开,裴榆在其中找到了一双深灰色的拖鞋。和水雾脚上这双大概是情侣款。
“把衣服换了。”要求丈夫做了第一件事之后,之后的事情似乎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水雾态度有些理所当然的指使道,她这个人实在不太聪明,她很怕会对她汪汪叫的狗,总是见了便忍不住身体僵硬,怕它会扑上来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