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嫩触感。
葬礼之中,水雾的话不多,裙摆及到脚踝,保守的布料裹紧着纤细的腰肢,眼尾下晕着浅淡的胭红,像是前一夜曾哭过,显出一种纸片般单薄的易碎感。
装的像模像样,站在裴榆的黑白遗像前,新丧夫的小寡妇,明里暗里不知道吸引了多少隐晦的觊觎视线,而她还毫不知情,静静的垂着眼睑,守着遗产,在他人眼中像是遗产本身。能者居之。
整个葬礼很累人,裴榆的父母并没有出场,现场与裴榆关系最亲近的人只有水雾和裴衍翎这个弟弟。她要不断被迫的接受各种人的搭话,听他们吐露出不知真假的惋惜,哀悼。
他人再温柔的劝慰似乎都不能令水雾展颜,看上去倒是很听裴衍翎的话,演的像是真心伤心,心如死灰。
好像她有多爱那个丈夫。
明明就只见过两面,一次拍婚纱照,一次去民政局登记。
婚礼都还没有办,裴榆就死了,直接举办了葬礼。
哪里有什么感情。
分明看出她不愿意交谈,来到她身旁的宾客仍旧络绎不绝。后来有人借着安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温言细语,恨不得她能够依附在他怀中,视线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