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拥有了自我意识,像是被钓着的狗一般向她凑过去,然后被锁链又重新捆了回去。
乌昱骊的额角爆起青筋,他觉得水雾是在戏弄他,这个可恶的贵族只想看到他卑微低贱的耻辱模样,她给他的水也不过是用于嘲讽他的阴谋之一。他在喉咙中发出怒吼,瞳孔中泛起血丝,联邦的审讯计谋很有效,派了一个最令反叛军厌恶的贵族前来,至少被俘以来一直都表现得平静而游刃有余、在任何刑罚之下都不曾失控的乌昱骊第一次真正动了怒。
水雾被吓得向后退去,乌昱骊的胸膛被勒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而他在这一瞬间将积攒的力气尽数爆发,向前爆冲,止吠器的缝隙间,牙齿叼住了女子遗落的一缕乌发。
“啊——”水雾惊呼道,她的身体因疼意而向男子靠近,双手下意识紧握着胸前的水杯,眸中浮现出惊惧与害怕。
刀刃斩断了发丝,冰冷的手臂紧紧箍住了水雾的腰,将她向后搂去,拉开了与囚犯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