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着柏时泽的品格。
她不再愿意与许宴笙交流,她开始讨厌他,觉得他是囚犯之中最令人厌恶的一个人,“你不能再拥有床、被褥、茶水和书本,许宴笙,你该学着做一名囚犯了。”
她转身离开,不再施舍给许宴笙任何一个眼神,她的乌眸里只剩下失望,里面没有了他的身影。
许宴笙有一刻无法抑制身体下意识起身的反应,他的唇瓣动了动,却变成了一个哑巴。许宴笙觉得有些荒谬,一个贵族,她竟然真的相信第九军的狗腿子能够有高尚的情操?
……………
走廊中,水雾走得很快,她的脊背挺得笔直,脸颊上还带着羞恼的红晕。
她身后的柏时泽陷入了一种走在钢线上的不安,仿佛探出脚,就会跌落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抿了抿唇,想要解释什么,口腔却像是被黏住,他猜测到了水雾会因为许宴笙的话而生怒,她一定会感觉到被冒犯,生气她会被肮脏低贱的平民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