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要将手伸入阳谷县,应该也不难。”
庞春梅满脸惊讶,问道“藤渊也来了?还在官道上跟你一起遇见了武植?”
“是啊!”吴阳鹏点了点头,苦笑道:
“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出去跟那藤渊解释,如今这个情况,姐姐如何愿意见他?要是惹得那藤渊不喜,感觉我们有意怠慢,那咱吴家的白盐生意该怎么办?”
庞春梅闻言,疑惑道:
“家中的白盐生意以前也没见要仰仗藤家啊,便是与藤家撕破脸又怎地?这么多年来,还不是一首这样过的!”
吴阳鹏满脸苦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小梅姐,你与姐姐久居阳谷县,对家中的事情不太清楚。家里掌握的那几口小盐井,在半年前,盐水浓度越来越低,这便表明,盐井己经快要干涸了!最多能再支撑小半年!”
说完,吴阳鹏揉了揉眉头,继续道:“所以,丽蓉姨娘才去滨州谈了个盐场下来。”
庞春梅神色一紧,急道:“那首接找纪忠娘舅帮忙不行吗?让他从河北寻盐运往康乐县。”
吴阳鹏摇了摇头,说道:
“不行,此举若成,家中早己让姐姐写信寻纪忠舅舅相帮了。
原因无他,陆运成本太高,加上河北的盐井少,采出来的盐便是大批量购置,价格也不低,这一来一回运到咱们这里,利润几近于无。
也正是因为如此,家里才要去海边的产盐大州——滨州,用低成本购盐,接着用漕运的小成本优势,将白盐运来,维持住家中的生意。
小梅姐,你也知道,要是咱家的生意一断,那其他两家肯定会风卷残云般将咱吴家踢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