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来,在这男人身边,彷佛给她一种强烈的依靠感。
现在处理抢来女人的问题,给叶红缨心里带来很大纠结。
若是真如那些土匪一般,自己要不要杀了他以绝后患呢?
不多时,几人来到外面一个杂物间,刘兔子打开地窖盖子,瞬间,一股阴冷湿臭的味道袭来。
光线射进潮湿的地窖,里面七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女子连忙用手捂住眼睛。
刘兔子在面前扇了扇那股味道,随后大喝一声:
“都他么出来,让爷好好选选,哪个被爷看上了,晚上有顿饱饭吃。”
窖门被打开,女子们听到了刘兔子喝骂,先是吓了一哆嗦,紧接着单手捂着眼睛,顺着地窖的台阶一步步的往上爬。
她们动作很熟练,显然经常遭遇这种事情。
爬出地窖,七个女子站成一排,由于长期在地窖关着,到了外面光线刺眼,还在用手捂着眼睛。
“啪啪啪——”
刘兔子将她们捂着眼睛的手打开,接续骂着:
“别他么挡着脸,让爷选。”
七名女子身体下意识的向彼此贴近,彷佛这样能给她们带来些许安全感。
迎着刺眼的阳光,她们努力的睁开眼睛,眼角流出泪水也不敢用手去挡。
刘兔子见女子们听话,嬉皮笑脸的扭过头来,向陈息谄媚道:
“爷,人都在这里了,您挑挑。”
刘兔子自认为做的很周到,但他却忽略了陈息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
“一共就这些人么?”
陈息左右看了看这七个女子,语气显得很平静。
闻言,刘兔子赶紧回道:
“回爷的话,原来有二十多个女子,那些身子弱的被弟兄们玩死了,现在只剩这几个了,爷不嫌弃的话......”
“死的那些人呢?”
陈息一抬手打断他,继续追问。
“都扔到后山断崖喂野狗了。”
刘兔子不明白陈息为啥问死人,但还是如实回道。
“是那片断崖么?”
陈息侧过身来指着一个方向,刘兔子转身看了看:
“对对对,就是那片断...”
他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一黑,身体重重摔在地上,意识逐渐消散。
七个女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刘兔子突然倒地,低头看去,脖子处咕噜噜的冒着鲜血,蹬了两下腿便不动了。
“啊——”
女子们看清后,吓得一声惨叫,蹲下身来倚着墙角,身子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陈息拿着唐刀,在刘兔子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收刀回鞘,看向七名女子:
“大家不用怕,告诉我,你们家是哪里的。”
七名女子心脏砰砰直跳,抬眼对上陈息温柔的目光,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容。
又低着头不敢说话,陈息知道她们害怕,也不着急,就这么努力的保持笑容,给她们充足的时间适应。
缓了好一会,其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女子抬头,磕磕巴巴回道:
“回...回爷的话......我们都是附近村子的,被他们......他们杀光了家人...呜呜呜...”
女子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捂着脸掩面痛哭,一人痛哭,所有女子都跟着哭。
她们的遭遇几乎一样,是土匪从附近村子中抢来的,不光抢了她们,还杀光了她们的家人。
一旁的叶红缨见到这一幕,握着红缨枪的手,指尖泛白,银牙咬的咯吱响。
自己到鹰嘴山月余,根本没发现此事,不然绝不能让这些土匪胡作非为。
她甚至想把冯元庆挖出来鞭尸百遍,方解她心头之恨。
陈息在心里长叹一声,很同情这些女子的遭遇,但悲剧已经发生,亲人已逝,活着的还要努力活下去。
这个时代的女子很注重名节,她们回到村里难免会遭人唾弃。
等她们哭够了,陈息才轻声开口:
“你们想回到村里可以,留下来也可以。”
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
“走的话,我给你们些铜钱,回去添件衣裳,买些粮食好好过日子。”
“留下的话,可以帮我做活计,每日三餐,10个铜钱。”
见她们还在愣神,陈息蹲下来与她们平视,手中拿着一串钱,和煦一笑:
“留下来也不用担心,想走随时都可以,从现在起,你们是自由的。”
几个女子你看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