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就被打断,“哎哟我没干啥,只是给你讲解了所谓的'未来数据推测统计’嘛!它不过是用数学规律推演事情发展方向的技巧啦。”
“明白了!非常感谢指教!”
迅速把话转回正轨避免触及危险领域以免牵连双方获罪的朱标马上改口道谢,毕竟暗示皇家内部事宜那是死路一条,这种事情万万不能触碰。
朱标心知柳白的身份,明白方才那番话实则暗藏凶险。
“好了,咱们该回去了。
顺便去查看一下今日学子的进展。”
“可是……”
尽管柳白未明言,但朱标不是笨人。
待缓过神来,他顿时领悟了柳白话语背后的深意。
这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关系重大至极。
朱标依柳白指点简略推演后,心中犹如压了一座巨山。
因为他预见了一个世家覆灭的命运,而自己恰在此家族之中。
此刻,朱标满心想着向柳白请教规避之道。
但柳白的表情似乎透露出他并不打算相告的意思。
“凡事要自己思考,事事皆有选择。
别人给你的终究不算自己的!”
看着愁眉不展的朱标,待马车回到府邸,柳白轻拍他的肩膀后跳下了车。
朱标牙关紧咬,眼中满是挣扎。
“先生,恐怕得给您呈上辞呈了。
今日所闻足以让我受益一生,我必定铭记您的教诲!如若日后再见,定尊您为师,鞠躬尽礼!”
望着柳白下车远去的背影,朱标却未跟着下车。
他虽渴望在凤阳多逗留几日,但深知有些事情只能由自己去做。
“若有缘再会,那我便受你这一礼!”
见马上的朱标行此师生之礼,柳白亦还礼。
这徒弟他算是收下。
“谢谢师父!标先行告辞!”
见到师父还礼后,朱标勉强一笑,决然转身钻入车内。
“前往季缘酒楼!”
“好!”
随着指令下达,马车疾驰而去。
柳白目送渐远的马车,摇了摇头。
“太子确为好太子,若是能把我的马车留下,自然更好!”
虽如此说,但柳白也清楚,马车恐难归还。
毕竟这辆车将成朱标来过凤阳并与自己结识的最好佐证。
……
“殿下,已至季缘酒楼。”
“好,陈三,换一辆车,将车夫送返。
另通知所有人,整装待发,连夜返回应天府复命。”
朱标毫不犹豫地跃下车。
语气坚定,毫无商量余地。
柳白的车夫按侍卫安排登上其他马车,默默地看着自家车上物品被转移。
‘太子竟强借主人的马车?’
……
“大哥,你可来了!”
“大哥,柳白没戏耍我们吧?真让我们带着一百大钱在凤阳度一个月?”
“莫慌,看我不悦神色否?那人分明是在捉弄我们!”
“哼,大哥,他们干嘛收拾行囊?我们这是要回去吗?我还未曾玩够呢!”
朱标刚刚踏入酒店套房,众兄弟便立即围拢过来。
他们早已换下了先前的衣服,显然并未把柳白的叮嘱放在心上。
看到众人这副模样,朱标刚迈进门便眉头紧皱。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他此刻正思索着柳白交付的那些难题,心里烦闷至极。
再瞧这些弟弟们如此轻率行事,心中更加恼怒。
“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将所有财物交出来!自己走出去,这事就算了结!”
他沉声喝道。
“柳先生为何只给一百个大钱,让你们在凤阳生存一个月?难道只是为了羞辱你们吗?”
朱标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他的意图是要让你们体会百姓生活的不易。
生于皇室、养尊处优的你们又怎能真正了解民生疾苦?不经历艰苦,何以知晓如何治理天下?”
“我现急需赶回应天府处理要事,已安排老四负责监督你们。
如有违规之人,我必定如实告知父皇——望你们牢记身为皇子的身份。”
言罢,他拂袖径直返回自己房间,剩下众兄弟面面相觑。
片刻后,朱桢第一个行动,主动褪下华服穿上朴素粗麻衣,然后走出季缘酒店大门。
在他的带领下,其他皇子也先后换好布衣,准备开始践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