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不管林坚如何怒骂,冷水就像不要钱般将他浇了好几个通透。
足足一刻钟后,他们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而此时,林坚已经被摧残的不像样子,他抱着一堆茅草蜷缩在牢房角落,脑袋上的冰碴遍布,整个人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再也没有了方才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气势,反而眼眶发红,几乎要哭出来了。
在守军干了十几年,他也曾受过伤、挨过军法,但却从未像今天这般痛苦屈辱过。
“李牧……我干你娘的,你别等老子出去,老子一定杀你全家!”
林坚攥着拳头,却只敢在心中无声的怒吼。
……
陈鹤松宛若一具死尸般倒在牢房的稻草上。
那身华贵的锦袍,此时已经烂的不像样子。
他头发凌乱,皮开肉绽,倘若不是鼻间还有微弱的气息呼出,倒真和尸体没什么区别了。
李牧面无表情的站在牢房外,举着一支火把,慢慢俯身蹲了下来。
“陈掌柜,你我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对你印象不错,在今日之前,你我也当得上“朋友”二字,”
李牧沉吟片刻,开口道:“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偷走春意坊的辣椒,是你的主意,还是大掌柜的主意?”
火光跳动着,映照着陈鹤松那张满是血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