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李二默挠挠头。

众人：“......”

“老默你啊！”许凡叹了口气：“他踹你肚子那脚！你就这么快忘了？”

“嘿嘿......我们道上混的，脾气暴躁那不正常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啊！行吧，不生气就好。”许凡撇撇嘴。

他有些佩服王响的手段了，踹了李二默一脚，就夸两句就哄好了。

扪心自问，许凡远不如他。

王响提供情绪价值的手段，可以说是王者级别的。

但对王响这个人，许凡没什么兴趣，和对方交朋友也是为了不赔钱。

“对了，忘记问他了......他那的是不是假酒。”许凡抿抿嘴。

“假酒？咋的了？你难受啊？！”常力问道。

“嗯，喝酒时候有点头晕，怎么？你们不晕吗？”许凡看向几人。

“不晕啊，挺好的。”常力摇头。

“凡子！响哥名声好！是不会卖假酒的！我也不晕。”

“名声好？那还打女人？”许凡撇撇嘴，看向不戒：“秃驴，你呢？脑袋疼不？”

“老衲脑袋不疼，不过......我道行受影响了。”不戒沉声开口。

“道行？对！你之前说你道行不稳定！怎么回事啊？！”许凡问道，看了眼西周：“等等！我去堂口看看的！”

许凡跑去供奉堂口的屋子里。

胡天霸、蟒天啸、黄小跑都不在，家里一个仙家也没有。

“怪了......他们去哪了？”许凡喃喃一声，眉头紧皱。

犹豫了下，许凡决定上香，往香炉碗插了12根草香，这才离开供奉堂口的屋子。

“不戒，你道行怎么了？”许凡问道。

“不知道。”不戒摇头：“提不上气来，道行跌跌停停的，不然打你爷时候也不会那么费力。”

许凡：“......”

“这话听着真别扭......”许凡撇撇嘴。

“对了！你眼珠子刚才亮红光了！你知道吗？”

“啊？不知道啊！什么红光？！”

“就是红彤彤的光......像樱桃似的！”

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