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这脚印明显不是他们三个人的。
看着这手链的样式跟积灰程度,我判定这个手链遗留在这里不久,除了底部沾了些灰尘外,朝外的部分居然还是干净的,看来是还有别的人来这里。
又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我心中一紧,那之前的脚步如果没有听错,会不会这座病院内还有隐藏在暗处的人?
想到这里我赶忙压低声音,小声的和他们说道:“你们看这个手链,明显是遗留在这里不久在这里不久,我感觉,可能这里不止我们还有别人。”
彭二听到我说的这话后惊恐的说道:“邹哥,那说明我们之前听到的脚步声是真的,不是幻听。”
彭三也从惊恐中慢慢的回过了神:“要不,我们赶紧走吧,这里肯定不对劲。”
彭一听到这些从呆滞中回过神说道:“邹哥,会不会有人在这里藏些什么东西啊,我看有些网上说很多人会在这些地方藏宝藏啥的。”
我听着他们的话,思考后说道:“先看看吧,要这有个啥,反正撤出去也挺方便,来都来了起码视频素材还是要再多取点的。”
“确实来都来了,总不能当逃兵吧!说不定真的有好东西藏在这里呢,拿出去搞钱我要天天去会所洗脚。”彭一皱着眉说道,表情透露出一股子口里不一。
我们沿着痕迹往前搜寻,腐木与霉菌的气息愈发浓烈。
转过一道拐角,几滩暗红的血迹突兀地出现在地面上,边缘结着黑色的痂,显然已经干涸了一段时间。
血迹旁还散落着几片碎布,布料上沾着某种黏腻的液体,在手电筒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的心猛地悬了起来 —— 这绝不是动物的伤口滴下来的血,旁边破碎的衣服也是现代的说明曾经有人在这里受伤,伤口还不小,联想到之前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血迹对应着的尽头的房间虚掩着门,仿佛里面有某种恐怖的东西一般,让我瞬间感觉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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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觉里面有目光透过黑暗传来。
我握紧手电筒,金属外壳被掌心的汗水浸得发凉,小心翼翼的靠近尽头的那一扇门,每一步都走的很轻不发出一点声音,我走到门前用手慢慢得推开了房门。
木门在推开时发出垂死般的哀鸣,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门缝里渗出丝丝缕缕的雾气,如同恶魔吐出的气息,朝着我的面前扑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我鼻尖弥漫。
卧槽这里面怎么有雾气!
我强忍着不适,将手电筒的光束探入房间。
光束刺破雾气的刹那,纵然我走过这么多地方还是被震惊了一下。
屋子中央立着一个坛子,坛子表面爬满了狰狞的兽首浮雕,每个兽口都大张着,露出锋利的獠牙,仿佛在对着我发出无声的怒吼。
边缘雕刻着复杂的云纹和符咒。
坛分三层,层层递进,最上层中央供奉着一尊神像,身披金色道袍,头戴冕旒,虽面容模糊,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坛台四角各插着一面巨大的令旗,青、红、白、黑四色旗帜在微弱的气流中轻轻晃动,发出 “簌簌” 的声响。
旗面边缘镶着红色齿状花边,一条黄色飘带随风翻卷,上面 “敕召万神” 四个大字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仿佛是用血写成的。
整个房间都被一股红雾笼罩,不是普通的雾气而是血淋淋的红雾!
我看到这副场景之后立马叫他们撒腿就跑,也不管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窗台,这里是二楼不是很高,窗户上的玻璃早已脱落,我们直接从窗户翻了下去,跑到了医院外面的空地上面。
夜幕压在废弃的精神病院上空,唯有几道偶然出现的惨白闪电,穿透云层,洒在这片死寂的土地上。
根本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我们四人仿佛压榨了自己的极限用最快的速度逃了出来,双脚刚踏上空地,双腿便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扑通” 一声跌坐在地上。
剧烈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用全力,胸腔火辣辣地疼。
我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冷汗湿透了后背,黏腻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我心有余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