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到那会儿,也被当时的氛围感染,有了江念牵头,二人也激勇较真了一回。
现在回想自己刚才拿个锣儿,敲打呐喊,都有些耳热。江念等人出了蹴鞠社,乘着马车往东兴楼去了。苏和确实抽不开身,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他预先也没料到,他很清楚自己在这里不被待见,所以打算踢完这场赛事就同江念等人一道去酒楼。谁承想,自己成了今日场上的主角。按他的经验,接下来定是众队员聚在一起吃酒庆贺,而且刚才有人来告诉他,让他别走,东家要见他。就在众人围绕苏和身边时,一个声音响起:“阿和,你果然不负众望,可喜可贺,日后我们红队又多了一位你这样的好苗子,不过你还是新人,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众人一听这声音,不是冯三郎,却又是谁?众人心里冷笑,人家以一战全场,何等能耐!到你嘴里却成了“好苗子”,还“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要脸不要?正在此时,监赛人走了过来,看向冯三郎:“东家请你去一趟。”冯三郎一怔,离开前看了一眼苏和,那一眼意味不明。他刚离开,红队其他人全都冷笑,监赛人又看向苏和:“你也去。”苏和点了点头,并不意外,在这一行他非新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冯三郎和苏和一前一后到了一间屋阁中。冯三郎先进入屋室,苏和候在外面。屋内坐着一个瘦小的老头,老头叙着山羊胡,眼角集着多条纹络。“东家找我?”冯三郎说道。老头指了指对面的座椅:“坐下说。”冯三郎坐下。老头接下来的话竟是半点不拐弯抹角:“三郎明日就不用来了。”冯三郎腾地站起:“东家这是何意?”老头微笑道:“话已说得很明白,三郎放心,社里会赏你一笔银两,不叫你吃亏。”冯三郎怒笑道:“我差你这钱?”他享惯了被众人追捧的感觉,那种感觉用钱买不到,对他这种平头百姓来说,这就是一种地位。老头面上平和,并不恼,不疾不徐地问道:“那三郎想如何?”“你不就是见那蛮子今日踢了一场,想让他取代我?”“不错,正是此意。”冯三郎冷笑一声,说道:“没那么便宜的事,我要见东家。”老头此时沉下脸,不再说话。冯三郎继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老儿根本不是东家,不过是明面的主事之人,东家另有其人。”老头呵笑两声,拈着胡须,眼含冷光:“你既然知道东家另有其人,就该知道东家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冯三郎呆了呆。“你如今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拿钱走人,要么钱保不住,人亦保不住。”老管事说道。冯三郎知道这老头没开玩笑,含着怒怨,不甘心地接受了他的条件。冯三郎离开后,苏和进入。“坐。”老管事说道。苏和坐在刚才冯三郎坐过的位置。老管事笑着把苏和打量,说道:“夷越国来的?”“是。”“刚才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听见了。”“你们夷越打下了梁国,正是势头强盛,怎么想着来我大夏?”老管事问道。苏和心道,夷越攻下梁国这种事,大多老百姓并不通晓,也不关心,毕竟两国相隔甚远,隔着一片汪洋。这位管事说起来却如同谈家常一般,可想而知这蹴鞠社的东家必不是一般人。“曾在夷越犯过事,被人寻仇,这才离乡。”苏和半不打算说假话,也没必要,不如真诚些。果然,老管事听后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只要你在大夏不犯事,别说夷越的仇人寻上来,就是他夷越……咱们东家也能保你。”苏和心惊,好豪横的口气,直接拿夷越同大夏对上,这位蹴鞠社的东家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