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吉沉声道,“再有一次,自去领罚。”
木雅赶紧伏地:“婢子知错。”
呼延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木雅赶紧收了地上的残渣退了出去。
呼延吉将那封写着“申申”二字的书信丢到一边,打开江轲寄来的书信,细细看了。
信开始仍说他去了哪几个城,搜找江念的情况,不过这次信尾没说接下来要去哪儿,而是说他现在在徽城,暂歇一日,然后出发来王庭看看朔儿。
估让也就三两日到。
呼延吉把信随手一丢,那张薄薄的信纸就那么飘到了地面。
男人支起一条腿,凭着矮几,眼梢瞥见压于胳膊下的另一封书信,鬼使神差地拿起,也是这会儿,才往信封细看,发现寄件地是外海。
大夏国?
呼延吉将封在手里翻了翻,拆开信封,抽出信笺,展开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