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不敢懈怠。
“大哥哥真,真厉害!”张博文看到此等绝技,由衷叹服。
其他人也竖起大拇指,心生敬佩。
戚弘毅拍了拍张博文的脑袋,道:“大家跟我走,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再走几步,又见有士兵腿负沙袋,极速冲刺。
戚弘毅介绍道:“这是在练脚力,要疾冲一里而不气喘,方能合格。”
杨延朗环顾四周,见校场四周亦有士兵,扛着数杆长枪绕营奔跑,便遥遥一指,说道:“这些士兵从我刚见到就在跑步,可不止一里了。?w_a~n,b!e?n`g_o^.?c/o~m*”
戚弘毅笑道:“他们是练负重和耐力。士兵负重铠,持长兵,携辎重,长途行军,不练负重耐力怎么行。”
“原来如此,我也来试试。”杨延朗说着话,看身旁不远正好有一捆训练用的长枪,于是试着扛上肩头。
这一拿,方知长枪份量不浅,又不想在人前露怯,于是杨延朗忍住呲牙咧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长枪扛在肩头。
不想他刚走几步,却突然小腿抽筋,再也顾不得形象,忙喊道:“快快快,帮我拿下来,拿下来。”
展燕看杨延朗逞强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关键时刻,还是白震山为杨延朗解围,只见他单手拎起杨延朗肩头的那一捆长枪,掂了掂,放在地上,道:“不错,有些份量。”
“早听闻白虎堂功夫以刚猛着称。今日一见,果然大开眼界。”戚弘毅见白震山单手拎起负重,却似尚有余力,由衷称赞。
李诗诗听了,有心打趣戚弘毅,便道:“戚大将军,白芷姑娘可是深得乃父真传,以后你可不敢欺负她哦!”
“岂敢,岂敢。”戚弘毅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语气也柔软了不少。
为掩饰尴尬,他急忙转移话题,道:“前方是演兵场,更加精彩,大家随我来看。”
于是众人跟随戚弘毅脚步,一路看了过去。
拳脚、刀盾、长枪、镗钯……一招一式,有章有法,戚弘毅皆一一介绍。
而后,戚弘毅引导众人来到最精彩的演武场。
此处乃入伍时间较长、训练项目通过的老兵的训练场,训练项目除了基础的体能,更增加了对打的项目。
泥潭摔打、兵器对攻、射术比拼,以及以小队为单位的群体对战项目。
对战精彩无比,士兵双方打斗凶狠,毫不留手,仿如战场厮杀。
每次战罢,胜者兴高采烈,败者垂头丧气,都走向演武场旁的院子。
出于好奇,大家都主动跟着士兵去院子里看,却见院中写“赏罚处”三字,胜者从左门进,败者皆走右门。
见有生人入内,有一大将豁然起立,大骂看守:“是谁放生人入军营的,不知军法吗?”
“是我让他们来的。”戚弘毅走在最后面,因而未曾被这将军看到。
“戚将军。”那将看到戚弘毅,急忙行礼。
戚弘毅看着那将,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麾下大将苏珏,曾一战单斩八名倭酋,立下赫赫战功。”
“将军谬赞了。”苏珏自谦道。
说话之间,众人已将赏罚处草草看过一遍,只见从左门进入者个个领赏钱,从右门而入的可就惨了,只能领一顿军棍。
芍药心善,见不得这些,于是问道:“戚弘毅大哥哥,这不是你的兵吗,为什么要打他们呢?”
“难得啊,小芍药居然主动叫我大哥哥了。”戚弘毅打趣一声。
随即,他对苏珏道:“你同大家讲讲,为何设这赏罚处。”
苏珏答道:“士兵演武,胜则赏,败必罚,唯此方能激励将士,使其有进取之志,向战之心。”
“老夫不敢苟同,”白震山第一次对戚弘毅带兵提出异议,道:“我带白虎堂弟子,只道情义当先。若只以金钱做赏,体罚为罚,未免培养出名利之辈,难有忠义之心。”
“军营非江湖,沙场非斗场。”戚弘毅反驳道:“军营之中,讲究赏罚分明,惟有实在的好处和惩罚,才能有最好的激励效果。沙场交兵,强则生,弱则死,生死存亡,全在训练之中。临敌之时,则以小队为单位,荣辱与共,一人退则全队受罚,一人杀敌则全队皆赏,如此,一队便自成一体,何愁没有情义。我宁愿士兵苦训精练,多流汗水;也不愿他们在沙场中流血牺牲。”
白震山听了这番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