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大开杀戒的军雌在见到一身白色西装,干干净净的白辉阁下出现在这里立即原地站定,默默行礼后又略带局促地让路。
乌琉斯表情有一瞬僵硬,视线因为白辉脚下踩过的血迹不满,“你怎么来了?这里脏,先出去。”
白辉往四周看了一眼,来不及清扫的场地大片狼藉,手法算得上残忍,浓郁的血腥味让他下意识皱眉,他点了点头,往外面走。
乌琉斯临走前向后看了眼,奥多当然知道那一眼是让他把事情处理好的意思。
白辉的飞梭上。
乌琉斯弯腰坐进了后排,看着身边没开口的雄虫,他先主动开口:“你知道,这里早应该清理了,我亲自过来是不放心,你可以放心,我没动手。”
和刚刚面对遍地虫尸冷漠的表情不同,他紧张了。
“我当然知道,格雷森罪有应得,他该死,这里死的每一只虫没有一只无辜,你就算出手也没什么。”
听白辉这么说,乌琉斯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秒,白辉把一份调查推到了他面前。
“这些很详细,包括你和格雷森怎么联系,怎么动手,确切证据都在,你能和我解释你这么做的理由吗?”
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乌琉斯脸上的紧张消失,随之而来是他冷下脸时让虫不寒而栗的冰冷。
所以说就算他出手没什么,就算他残暴嗜血,白辉也不在意,他只在乎那只亚雌。
飞梭内气氛紧张。
这时,白辉打破窒息的沉默,“你一定要杀他。”
乌琉斯冷笑:“我如果说是呢。”他随意搓了搓指腹,看起来并不在意他失败的后果。
白辉不可能一直把路正藏起来,不至于,只是简单的见面就能让乌琉斯再次对路正动手。
“你想要我怎么做?”白辉问。
“你不需要。”
白辉蹙眉,看向乌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