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什么了？”李明问。

柳儿搅动着茶杯，轻声说：“梦里出现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李明心头一紧：“噩梦？”

“算是吧。”她点头，“但和你一样，我没有不适感。反而觉得……像是大脑在清理垃圾。”

李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梦其实是大脑的自我调节？”

“可以这么说。”柳儿微笑，“只是大多数人习惯了忽略它。”

一个月后，李明的生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害怕做梦，甚至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他的工作效率大幅提升，人际关系也变得更加融洽。

而柳儿告诉他，她也在梦里看到了更多可能性——关于自己，关于未来。

“冥想和梦，其实是同一种东西。”她轻声说，“只是形式不同。”

李明望着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点，仿佛无数个梦境在闪烁。

“所以，我们其实一直都在‘做梦’？”

“是的。”柳儿点头，“只是现在，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