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些其他东西,拍的时候他没注意看,现在他才发现简如岁的座位在他旁边,简如岁旁边还坐着那个和他一起出现在简如岁病房的女生,而原本应该刚好够的二十根凳子空出来了一根。
那根空出来的板凳放在了他身后,紧挨着江别和后来出现的那个站在江别身后的医生。
他又坐了很久,迟钝的脑袋转了几圈他才发现今天和往日的不同。
谢抚恹转头看向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里面没有一枝本该在今天到来的新鲜的小雏菊。
—
凌晨一点三十七分,210的病房门被人敲了敲,坐在病床上的老太太听见敲门的声音还以为是医生来查房,念念叨叨的转身。
“你们不用管我这个老太婆的,我年纪大了睡……”
210病房的老太太话说了一半看着病房门口站着的人愣了愣。
来的人不是医生。
谢抚恹站在210的门口看了眼里面坐着的老太太,他的脚像踩在湿水泥里,整个身体在不停的往下坠,敲门的手还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他站在门口,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从容,礼貌的询问坐在床上转过身看他的人:“奶奶,你见过隔壁209的男孩吗?”
老人茫然又疑惑的看着他,似乎想问些什么,但她最后只是看着谢抚恹,问了一句很轻的。
“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