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丝痛感,温凭一巴掌拍开又要在自己颈上为非作歹的人,想起自己查到的东西又开始笑。
“你知道这小子第一次给联合国其他成员留下心灵阴影是因为什么吗?”
“他十五岁当上联合国执政官那年,把一个比他大几岁的人从警局里保释出来带到来了联合国地下室折腾了快俩个月,某位联合国执事去地下室找资料,推开了那扇门,就看见谢抚恹手里转着解剖刀,靠在墙上,地上坐着一个皮被剥下来,完全发不声音,仅能靠四肢裸露出的人骨看出是个人,肉里还在不断爬出蛆的烂泥在被狗啃脸。”
“谢抚恹看见他来,漫不经心的朝他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看着那头经过无数厮杀活下来的狗啃食烂泥,还饶有兴趣的问他,好看吗?要不要进来一起看。”
“那位执事被吓懵之后抓着其他联合国执事去调了那间房间的监控,随手一点,就是谢抚恹用解剖刀把男人的皮一点一点的从身上分离,然后像片鱼一样把男人手臂上的肉片了下来。”
“自那之后这件事情就传开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不少联合国成员看见他都会下意识的绕开。”
说完,温凭人畜无害的看着阮迟歪头笑,“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报应。”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