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常的活动都是白衬衣黑西裤和皮鞋,不用带学生卡,把名扎带上就行。”
温也悸接过对方递给他的东西,却没立马走,而是问郑怀能不能把刚拍的照片发一份电子档的给他。
郑怀听见这个问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用转换器和手机相连,把相机里的图片导入到了手机里,又从手机里调出对方的联系方式,发给了对方。
收到对方发来的照片,温也悸把对方发给他的照片保存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个乖乖拿着奖状的人头上。
到家的时候刚好八点,俩个人都没有早睡的习惯,谢抚恹待了一会儿,把家里的电视打开,出了趟门。
等他再推开门时,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已经坐上了一个人。
在他出门前还在卧室里的温也悸以一种非常规矩的坐姿,安静的坐在老旧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乖的像刚被父母教育过坐姿的小孩。
对方看的太认真,似乎没有发觉门已经被打开,他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谢抚恹放轻了动作,去看电视上在放什么。
周末只有他在时,他常把电视打开,不一定会乖乖坐在电视前看,有时只是听着电视的声响做些什么,写作业或是收拾自己的房子。
这样他可以避免自己听到一些自己不太愿意听见的声音,或者恐吓自己的幻象,告诉那些东西,这里很热闹,你们别来。
今天电视打开后他没调过频道,还是他上次放过的cctv12的普法栏目剧。
谢抚恹没出声喊温也悸,站在门边一起看,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自己很早之前已经看过现在在播的剧了。
这一集有些久,放到后面插了歌,那首歌的节奏太过熟悉,谢抚恹也还记得几句,而温也悸似乎也常听那首歌,小声小声的跟着唱。
对方唱的很认真,一字一句的吐字清晰,直到电视结束,温也悸也还是那副认真端坐的姿势,不过他的眼睛没有再看电视,而是转头看向了被黑色盖满了的窗外。
他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他总觉得他该出现了,至少不应该继续让对方一个人就那样安静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