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完全停下学习来治病又不现实,读书在每个东亚孩子眼里都太重要了,它几乎成了救命稻草,没人敢轻而易举的在这条路上停下脚步。
紧要关头里,没人敢就这样放松自己,更何论治疗的结果还未知,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以及注意力是否还会再退化,谁也不能保证。
总不能到最后得不偿失,一样都没能成功留下。
权衡利弊后,两个人还是没能放下所有来看病,只是把大部分的治疗时间都定在了唯一有空的周日,其余挪不开的,见缝插针的塞进了中午的吃饭时间里。
对于中午唯一的“团聚”时间也被霸占的其余六人倒是没发表意见,只是俩人中午不在学校吃饭的日子里,他们会习惯性的帮两个人捎一份吃的放进抽屉里,很少重样,甚至没有两个人不吃的东西。
至于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生病的事,两个人没有细问过,也没有人把这件事放在明面上提及。
至少他们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刻意关心他们,或者说些什么好听的话“鼓励”人心,一切都和以前一样。这是他们一贯的默契。
中午请假的假条批的很顺利,当然不是将事情告诉了郑怀,只是夏轻梨豪爽的替俩人无限期的请了中午的假,并大手一挥的给学校捐了点“小钱”,使用超能力解决了此事。
温凭更是没有阻挠此事,直接给批了长假,不过没有在俩人面前提起此事,也不愿意给俩人增加心理压力。
医院,学校,家,三点一线,几乎就是两个人的整个三月份。
他们真真正正的踏上了治疗这条路,在数不清和药物和长久的痛苦中抠出爱和希望来慰藉自己,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春天,或许一切都来得及,或许一切都还有的救,或许下一阵春风来临,心里已经长出了一片绿茵。
或许不敢肖想的未来也并不遥远,明天的明天,也有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