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而且走得匆忙,像是发现了什么。
“吕四娘,继续解机关。”我低声道,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能听见,“崔倍,你护住母女俩,别让她们暴露。”吕四娘点头,眼神坚定,手中迅速翻动着从罗瞎子家中带出的图纸与铜钥。那是一把古怪的钥匙,据说能打开一个藏有秘宝线索的盒子,但必须在这间房子里完成破解。我拉住阿里巴巴的手臂:“阿里,咱们出去引开他们。”他挑眉一笑:“终于轮到我大显身手了?”我点头:“你的语言天赋,比刀还锋利。”我们悄悄从偏门潜出,刚一出门,便听到一声低喝:“有人!”果然被发现了。 两个黑衣人提刀扑来,动作狠辣凌厉,显然是陆城隍手下真正的精锐。我身形一闪,避开第一人的劈砍,脚尖踢起地上的一根枯枝,顺势横扫第二人的小腿。那人踉跄后退,我趁机一脚踢在他手腕上,刀飞出数步之外。而阿里巴巴则站在原地,突然操起一口流利的突厥语,大声喊道:“快看那边!西域密使来了!他们要把秘宝交给大理寺的人!”两名黑衣人愣了一下,明显迟疑了一瞬。就是这一瞬,足够我夺下一人腰间的火折子,点燃旁边干枯的藤蔓。火焰瞬间腾起,将庭院一角照亮如昼,也模糊了我们的身影。“跑!”我低声喝道,拉着阿里就往林中绕去。身后传来怒吼和混乱的脚步声,但我们在火光与阴影之间穿梭,灵活地避开了几波追兵。片刻后,我们终于甩开追踪者,重新回到偏屋外。吕四娘正用最后一块齿轮锁扣合着机关的底座,脸上带着汗水却神情专注。“成了。”她轻声说。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墙角的一块石砖缓缓下沉,露出一个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布满花纹的木盒。我接过木盒,心跳加速。这是罗瞎子留下的真正线索。但当我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标注着一个地方——“天机崖”。我曾在旧案索引中见过这个名字。那是十年前一场灭门惨案的发生地,也是当年秘宝传闻最早流传出来的源头之一。“这个地方……”崔倍脸色变了,“听说那里死过很多人,至今无人敢靠近。”我沉默不语。地图上的标记非常清晰,而且用的是极为隐秘的密码写法,若非系统自动翻译并解析,恐怕连阿里巴巴也看不懂。“你打算去吗?”吕四娘问。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地图,脑海中浮现出罗瞎子最后那句话:“真相,永远不止一面。”如果不去揭开这最后一面,那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但我心里清楚,这次不同以往。那里不只是危险那么简单,而是真正的深渊。“我去。”我最终开口,声音不大,却无比坚定。阿里巴巴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吕四娘哼了一声:“那我们就陪你疯到底。”夜色更深,风卷起落叶,吹过空荡的庭院。我们背着罗瞎子的女儿和妻子离开陆城隍的别院,一路隐匿身形,直到确认安全后才分头返回大理寺。那一夜,我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地图上那个名字:天机崖。它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第二天清晨,我独自前往大理寺的档案库,调出了十年前有关天机崖的所有记录。,¨5@4a看°2书/° {?首|(发×?那些文字里藏着太多的谜团,而最让我震惊的是——那一年,曾有一位大理寺高官带队前往调查,结果全军覆没,仅有一名幸存者逃回,却在回来的路上神秘失踪。而现在,我又一次踏上了这条通往真相的道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如果我现在退缩,那些死去的人,就真的会永远沉寂在历史的尘埃中。我攥紧拳头,目光坚定。“我要去天机崖。”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然后,我转身,走出了房间。天还未亮,风已寒。我们一行人悄然出发,朝着地图所指的方向而去。而在我们看不见的远方,一双双眼睛,早已盯上了我们。当我们踏入那片雾气弥漫的山谷时,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袭上心头。四周静得出奇,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空气中弥漫着腐叶的气息,还有某种难以形容的腥甜味。忽然,我注意到前方不远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