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
“天官夫人?别逗了,你不过是寻开心罢。”少年无奈地摇摇头:“姐,那位天师可不是好惹的,他危险得很。”...
“危险?”妖娆女子轻笑,舌尖轻轻舔过唇瓣。
“危险的东西才够刺激,不是吗?”女子起身深吸一口气,神色满是欢喜:“我都忍不住想尝尝,年轻的先天究竟是什么滋味。”
少年只能选择性地忽略这些挑逗的话,板起脸来:“姐,总部派你去支援苗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闻言,终于收敛了笑容,点头应道:“知道了。”
清晨,张哲圣还在梦乡中,就被一声惊叫硬生生拽回了现实。
他猛地睁开眼,只见白花花从卫生间慌张地跑出来,两人愣在原地,尴尬地对视了几秒。
张哲圣索性闭上眼,往床上一躺:“我什么都没看见!”
等到白花花整理好衣物,已近中午。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早上的尴尬场面,白花花的脸依旧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抬头看张哲圣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张哲圣也聪明地保持沉默,直到夜幕降临,两人才离开酒店。
前台的女员工见到他们,热情地打招呼,待他们走远,便兴奋地与同事议论起来
张哲圣看着白花花,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禁关切地问:“没事吧?”
白花花轻轻摇头,发丝随风拂过脸颊,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天师,我没事,应该是昨晚的毒还没完全解。”
张哲圣点了点头,没再追问,心想这事儿确实尴尬。
把白花花送到约定的清溪路,这儿虽说不偏僻,但晚上十点也少见人影。
张哲圣没再紧跟,而是选了处废弃楼房居高临下观察。
突然间,白花花就在他眼前诡异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