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儿子了吧?”
张魁大惊失色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不然皇后和本公必将你五马分尸,再挫骨扬灰!”“还敢威胁本公?”赵安冷声道:“你把本公的人伤成这样,若是不拿出两万两银子来,那我只好……”“少了!”张铭慌忙道:“他从我那里搬走了两万两,这个张家嫡子,哪怕给打个折,那也得两万两!没有四万两,这事揭不过去!”“听到张千户说的了吧?”赵安强忍着笑容道:“肃国公,我一气之下可能只是把令郎给打成重伤,但你打断了张千户的双腿,张千户要是睚眦必报……”“别说了!”张魁太稀罕这个嫡子了。他也是河西张氏和河东裴氏两大世家合作的纽带。张家嫡母正是出自河东裴氏啊!张铭可以死,但他不能出现个三长两短,哪怕受伤都不行。捏了捏眉心后,张魁将后槽牙给咬得咯吱作响道:“本公这就让人准备,你立马放了他!你堂堂国公,公然挟持,索要钱财,成何体统!”“总比你用这种下贱的手段想要压制本公强。怎么样,这反被压制的滋味如何?”“你欺人太甚,他日定会追悔莫及!”“呵呵!”赵安轻笑两声,带着众人离开。直到出了河谷走廊,拿到了四万两银子,他才连扇带踹地把张柏给还了过去。张柏捂着鼻青脸肿的面庞,一瘸一拐道:“父亲大人,你要为孩儿做主啊!”张魁青筋暴起道:“快随为父进京,去见皇后娘娘!”这一局,他搞砸了。准备得既不充分,而且急于求成了。但只要有皇后在,他便永远不会输。皇后素来疼爱柏儿这个亲弟弟。在给了那么多银两的情况下,赵安还敢把他打成这样,分明就是没把皇后放在眼里。看来今后要让她多吹枕边风了。赵安早晚被吹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到凉州卫,张铭笑出了鹅叫声。他这辈子都没像今日这样快意恩仇过。憋在心里那么多年的郁结一扫而空。接下来他要重新开始。单开族谱当祖宗绝不是戏谑之语。既然改不了出身,那就自成一脉!不过,他还是有点想不通:“赵公,难道你真要把提纯之法献给陛下?恕我直言,有皇后那个恶女人在,你就是把鞑靼打下来献给陛下,陛下都不会诚心待你!”杨无咎捋须道:“看来你与皇后之间……”“她在尚未出嫁前,经常殴打我泄愤。”“原来如此。你该相信赵公,咱们赵公可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当然!”赵安负手而立,望向京城道:“私盐有什么好卖的?今后本公要光明正大地贩卖精盐,不过换身行头,以官府的名义售卖罢了。”“陛下会同意的,而他想让朝廷也掌握提纯之法,那就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东西来交换了!”不惯着,哪怕他是皇帝!好东西得来的太容易,会让他们觉得理所当然!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到现在西北都是他说了算以后,张铭如释重负道:“终于不用偷偷摸摸的了,等我我能够站起来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自是没问题。”赵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角王会攻打河谷走廊!”张铭笑道:“那便战!现在两个守御千户所不是都在咱们的手里吗?那里扼守要道,赵家军又善守城,角王想攻破可没那么容易。”杨无咎意味深长道:“赵公所担心的并不是能不能守得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