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其被杀经过时,他再次变得心有余悸。
“天肆,你对仇霖峰是怎么看呢?”
客房门缓缓打开。
郝仁不由紧张万分。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毛笔,放在腹部位置。
仿佛,那软软的尖头,能够保护他一般。
天肆迈步进入。
郝仁看到是天肆,激动得溢于言表。
他嘴唇微微颤抖,嗓子哽咽说不出话来。
眼眶之中,竟然渗出些许泪水。
“感谢你,天肆。我知道你一首在保护我,可你没必要一首不露面啊?唉,我知道你们暗卫厉害,能分清楚是否真的有杀心。但那刀砍向我的时候,也太吓人了。下次不要这样,看我有危险,你第一时间出手,好吗……”
郝仁嘴上不停,生怕天肆突然再离开。
天肆面露尴尬:
“我,刚到。”
“啊?”郝仁面露疑惑:“你刚才出去了?是说刚回客栈?”
“不,我刚到稷川城。”
郝仁双目圆睁,深吸一口凉气,可呼吸都成为了奢望。
他脑中一片空白,空气到嗓子之中,变得不上不下。
那短刀、挥来的微风、仇霖峰的奸笑……
一切的一切,都在脑中挥之不去。
“郝大人,你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无妨,无妨。只要没死就好。”
郝仁回答着,但更像是自我安慰。
“这次你来,就不走了吧?”
“不走,太后、王爷令我保护你。”
郝仁感动得热泪盈眶。
共同下令?
看来不是要放弃他。
“若没有事,我便退下了。”
“不,不可。”
郝仁连忙大喊。
他感觉有所缓解,连忙在屋内西下查看。
“晚上你不用辛苦,就在床榻之上与我共眠。哦不,你睡床榻便好。我在地上睡。”
“大人,我不可留在此处。”
“不行,你必须在房间内。这样好了,你在房间内藏起来,亦算是暗处啊。我先不看,你藏好告诉我,我肯定找不到。”
天肆表情不禁变化,这不成了孩童把戏躲猫猫了?
“大人,万万不可。我会时刻注视大人,绝不会令大人受到任何伤害。”
“天大人,爷爷,就算我求你了。”
郝仁声泪俱下,扑通跪倒在地。
天肆怎么都没有想到,从小便接受的严苛训练,一首灌输的严格规定,竟然在这一天被全部打破。
天肆留在了房间之内。
郝仁终于得以安心。
天肆一再坚持,不睡在床榻之上。
郝仁得以躺在床榻之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