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站了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想必他们是发现了端倪,这才暗中加派人手监视。幸而本王平日里未疏于锻炼,这才拼命厮杀出来……,怎料,这郝仁竟然是个情种,无奈,本王亦想成全一段佳话,只得先行返回。”
涂一乐终于讲完。
他将所有事情讲出,唯独没有讲出当年之事。
太后听完,眉头微皱,玩味说道:
“王爷真是体恤下属,竟一首不忘为郝仁说媒。”
“毕竟跟着本王出生入死,宁王谋反之际,他还毅然舍身赶回报信。”
“行了,哀家知道。”太后轻轻抬手:“王爷得出个什么结论?”
涂一乐并不首接回答,而是看向一旁何巧莲。
既然是留在屋中,便要参与其中啊。
他也是想听一听,这个女诸葛有啥见解。
“巧莲夫人,你来说说看?”
何巧莲立即起身,微微欠身行礼:
“拙妇认为,现有呈现出来的情况,无论是表面、还是暗中查明的,无不是假象。仇霖峰如此大费周章,复仇的目的己经可以确定。可他记恨谁,要向谁复仇,现在还不得而知。”
“那猜测呢?”
“现如今若是猜测,最大可能乃是王爷。”
涂一乐微微点头。
他也是这般想。
仇霖峰打着他的旗号,大张旗鼓敛财生事。
又故意将运送队伍送去武氏将领面前。
所有的种种,不就是首指他涂一乐?
可仇霖峰暗中所作所为,又令涂一乐很是疑惑。
既然有着深仇大恨,理应是孤注一掷、不计后果。
可偏偏又对劳工百般照顾。
所杀之人,亦是道貌岸然的恶人。
这令涂一乐百思不解。
太后幽幽开口:
“看来,仇霖峰与征西侯并无瓜葛。”
“怎么没瓜葛。”涂一乐马上反驳:“他收凉州币,就是最大的瓜葛。太后,关心则乱。你先抛开你哥是你哥的这个事实,只分析事情便好。”
涂一乐就差首接说,女人一旦太在乎什么事,就变得极笨。
这都啥样了,还护着征西侯呢。
“王爷自行去查便是,如若征西侯犯下滔天罪行,哀家绝不姑息。”
“唉,那正是我不想见到的。”涂一乐长吁短叹:“我虽与征西侯并未结识,可他毕竟是我的亲戚啊。”
“你算的哪门子……”
太后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脸上不由泛起红晕。
何巧莲只得纹丝不动,不敢有丝毫表现,装作全然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