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湿透,瘫软在地:“我说!我说!公主……公主陪嫁的庄子地契在……在书房暗格!还有……还有我存在钱庄的私房……共……共十五万两!饶命啊!”
成国公朱纯臣(世袭勋贵): 这位掌管过京营、哭穷只捐三百两的国公爷,此刻被倒吊在房梁上,头下放着一盆浑浊的脏水。一个士兵用木瓢舀起水,慢悠悠地往他口鼻里灌。“国公爷,垫付军饷的银子呢?吐出来吧!” 朱纯臣被呛得死去活来,涕泪横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终于崩溃:“吐……吐!我吐!京郊有十二处田庄地契……库房……库房地下埋着三十万两现银……还有……还有存在晋商票号的……五十万两……放我下来……呃……” 水依旧无情地灌入。*E′Z?晓,税¨惘/ ?更·鑫`蕞-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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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陈演(前首辅):*老首辅陈演的待遇“特殊”。他被带到一间堆满账簿的房间,几个闯营的刀笔吏(多是投降的落魄文人)皮笑肉不笑地请他“回忆”历年经手的工程款项、盐税漕粮的“损耗”。每当他“想不起来”,旁边的士兵便拿起一根裹着厚布的棒子,看似不重地敲打他腿上的麻筋。那酸麻胀痛、如同万蚁钻心的滋味,让养尊处优的老首辅浑身抽搐,冷汗如浆。“想……想起来了!户部……户部有一笔河工银子……老夫……老夫分润了五万两……还有……还有……” 他哆哆嗦嗦地交代着,仿佛在剜自己的肉。
兵部尚书张缙彦(掌军需):这位曾以“清廉”和“大局观”拒捐的兵部尚书,此刻被扒去官服,赤膊绑在院中的木桩上。刘宗敏亲自提着一桶刚从冰窖里凿出来的、带着冰碴的冷水,狞笑着走到他面前。“张尚书深谙钱粮之道,想必也懂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话音未落,一桶刺骨的冰水猛地从头浇下!张缙彦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瞬间蜷缩如虾米,牙齿咯咯作响,皮肤肉眼可见地泛起青紫。“再浇!” 刘宗敏冷酷下令。几桶冰水下去,张缙彦已冻得神志不清,断断续续地交代了克扣军饷、倒卖军械的赃银存放地点,总计不下四十万两。
嘉定伯周奎(崇祯岳丈):国丈爷的待遇“格外隆重”。他被单独关在府中正堂,四周门窗紧闭。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手持沉重的木枷,不由分说将他十根手指死死夹住!粗粝的木枷边缘深深陷入皮肉,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老国丈,三千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您闺女那五千两的首饰钱,您老还昧下两千两,真当咱是傻子?” 夹棍猛地收紧!周奎发出杀猪般的惨嚎,眼珠暴突,浑身肥肉剧烈颤抖。“啊——!松手!松手!我说!库房……库房地窖!有……有八十万两!还有……还有密室的珠宝……价值……价值连城!饶命啊!指头……指头要断了!” 剧痛之下,守财奴的底线彻底崩溃。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之心(内宦之首):这位曾“慷慨”捐出一千两的大太监,此刻正经历着太监最恐惧的折磨。他被剥得只剩贴身小衣,捆在条凳上。一个士兵拿着烧红的烙铁,在他眼前晃悠,炽热的气息烤得他脸颊生疼。烙铁的目标,并非皮肉,而是他下身那空荡荡的位置。“王公公,听说您老在宫外置办了不少产业?田庄、铺面、放印子钱……说说吧,省得咱家这烙铁,给您那‘清净地’再开开光?” 王之心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屎尿齐流,尖声哭喊:“饶了奴婢!奴婢全招!全招!城南有六间铺子,城北有三千亩良田,放债的账本在……在西山别院佛龛底下!现银……现银埋在御河桥下柳树根!有……有六十万两啊!求爷爷饶命!”
定国公徐允祯(世袭勋贵):这位徐达的后裔,被带到一间堆满各种骇人刑具的房间。负责他的闯将慢悠悠地挑选着,最终拿起一副布满尖锐铜钉的“拶指”。冰冷的铜钉抵住徐允祯细皮嫩肉的手指。“国公爷,祖宗挣下的爵位,也得有命享不是?说说吧,您那金山银海,都埋在哪块风水宝地下了?” 拶指缓缓收紧!尖锐的铜钉刺破皮肤,嵌入指骨!徐允祯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疯狂扭动:“啊——!停下!我说!祖坟……祖坟旁边的假山下!有……有二十万两黄金!祠堂……祠堂祖宗牌位后面有暗格!放……放着田产地契!饶了我吧!”
吏部文选司郎中吴昌时(实权文官):这位掌管官员铨选的“肥缺”郎中,被反绑双手吊起来,脚尖勉强点地。两个士兵手持粗大的木棒,狞笑着站在他左右。“吴大人,卖官鬻爵的买卖做了不少年吧?行情几何?买家名单呢?银子呢?” 木棒带着风声,狠狠抽打在他小腿迎面骨上!钻心的剧痛直冲脑门!吴昌时惨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