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台尽头,朝他举起了染血的潜水刀。刀刃反射的光芒中,他后颈的条形码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陈立同款的月牙形疤痕。地铁的蜂鸣响起,却不再是死亡的共振,而是沉箱受害者们通过齿轮,向世界发出的,迟到二十五年的,无声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