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欠下的那么多债,可怎么办啊?”
“那也不会只有这么点吧?”韩氏还是不相信,郦沧山是他们这一带最出名的猎手,这么多年,他几乎很少失手,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问完,韩氏自己去翻看碗橱,发现碗里还有剩下的一点肉渣渣,她顿时沉下脸来,指着碗底的肉渣,“沧山,这是什么?”顿了顿,她捂着脸,如丧考妣似的开始哭诉:“我知道,你这些年肯定厌烦了我吧?我身体不好,前些年还好,你对我还
好,可是这些年,你越来越恨我了吧,恨我拖你后腿,恨我成为你们的负担……我也不想,我也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我知道你媳妇儿恨我,我知道你的孩子他们都恨不得我死了……”
郦沧山一听到这哭声,就万分的烦躁,心底不住的涌出疲惫感来,他扶着额头,“娘,你在说什么?他们几个孩子,他们年纪还小,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