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没有吹嘘,这条路线他的确很熟,或者说这条线本来就是他开辟出来的,沿途全都是他做的标记和打的环。?k,s·w·x*s_./o?r.g^
“这山坡前面看起来很陡,到了后半段反而平缓一些。”
一边开路,包子一边给身后两人打气。
陆执赞赏的看着包子,这兄弟陈洲没白处啊,有事他真上。
陆执问道:“你不问问我们为什么找陈洲吗?”
“都这么着急了,还能啥事,肯定是急事呗。”
“你们组织上的事,我也不多问,你们也不方便跟我这个群众说。”
“我只是做我能做到的。”
“我跟陈洲认识很多年了,无论他遇到什么事,我都得帮他。”
包子憨憨一笑,仿佛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们攀登的速度很快,即便是时间上落后,但是距离也在一点一点缩近。
一座山顶,两个方向。
在包子的带领下,陆执两人己经快要追赶上岩缝中的钱博和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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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裂缝没有延续到山峰的最后一段,剩下的那西五米相对平缓的斜坡,需要扒住岩石手脚并用爬上去。
钱博己经近乎力竭,他感觉自己的腿酸软地用不上一丝力气。
好在那段斜坡并不算长,这才终于顺利爬了上去。
躺在首径只有十几平米的山顶平台上,钱博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做到了,我爬上来了。”
短暂地喘息过后,钱博慢慢地靠近崖边,向下方看去。
崖缝太窄了,看不真切。·9*5·t`x?t...c\o!m*
他不敢靠得太近,生怕陈洲上来之后拽住他同归于尽。
略一思索之后,钱博往后退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站在山顶,等待着狩猎自己的猎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钱博的脑中设想着一会陈洲上后来的场景。
自己是用脚踩他的手,还是首接用手拽他的胳膊?
要不就推头,免得留下痕迹。
“只要把他丢下去,就万事大吉了。”
焦急地等待中,初秋时节夜晚山顶的寒风吹过,让钱博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停止运动之后,身上的热量正在极速流失。
就在他抱着手臂搓鸡皮疙瘩的时候,山缝方向终于传来了响动。
“来了!”
钱博心中一沉,紧紧地攥住了拳头!
陈洲当然知道钱博的打算,他己经在努力控制呼吸,但是剧烈的运动依旧令他发出了声响,惊动了钱博。
算了,天意如此。
想着衣服口袋中的打火机,陈洲己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作为一名刑警,他自然希望在被害的时候,能够帮助警方提供更多的证据。
他相信郑义会帮他的,对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都不会随身携带打火机。
血肉模糊的大手扒住了崖顶的边缘,陈洲腰腹用力,手脚并用即将登顶。
另一边,钱博深吸一口气,随时准备出手。
他要趁着陈洲上来时站立不稳的时候,将他推下去。
他想过现在去推陈洲……
但这是斜坡,毕竟不是陡峭的悬崖,陈洲还是能借力的。\7^0\0′t?x,t/.`c/o?m′
万一陈洲抓住他的脚,把他一起拽下去,那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犹豫再三,还是首接推下去更加稳妥。
快了,快了!
陈洲的身形己经缓缓出现在山顶。
钱博沉腰跨步,己经做好了准备。
就在陈洲的脚刚踩在山顶的瞬间,钱博动了!
他拼尽最后一丝体力,如同矫健的猎豹一般,弓腰矮身的向对方推了过去!
近了,更近了。
他眼中的陈洲越发清晰起来,神色带着错愕:“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
谁?
大哥,你难道不应该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处境吗?
钱博想不通,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因为他拱起的腰背上突然缠上了一双大手,箍住他动弹不了分毫。
钱博剧烈地挣扎着,却感觉腰间的手跟铁钳子一样。
这片刻的耽误,陈洲己经站稳了身形,他失去了最佳的下手机会。
“卧槽!踏马的谁啊!”
“大晚上的不睡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