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秦岭·佛光魔影阵
一、法门寺·佛头泣血(清明·地宫启)
秦岭北麓的法门寺在春雨中笼罩着一层灰雾,千年地宫的青铜门扉上,“地宫”二字的朱砂描边正在渗出黑血,门隙间飘出焚烧尸油的气味。陈风的罗盘刚靠近山门,天池汞水就在“离”位沸腾,映出大雄宝殿的飞檐呈现“凤凰坠羽”的凶相——檐角铜铃全部朝向西方,正是“佛光西倾”的征兆。
“爷爷,寺里的僧人都在往生殿念经,却没人接待我们。”陈默指着手机地图,法门寺的卫星图像上,地宫位置竟显示为黑色旋涡,“护寺僧人的面相……”他调出偷拍的照片,每个僧人眉心间都有淡金色竖线,正是被“无量光咒”侵蚀的“佛魔纹”。
陈风踩着青苔踏入放生池,池水浑浊如泥浆,池底浮着数百条死鱼,鱼眼全部朝向地宫方向。罗盘指针突然指向大雄宝殿的释迦牟尼佛头——本该庄严的佛头微微低垂,眼窝处渗出暗红色液体,在莲花座上积成“卍”字血渍。
“是‘佛头替命’局。”他的声音低沉,“有人用佛门禁地的‘无量光’压制秦岭龙脉,这是东南亚‘降头佛’与印度‘瑜伽魔’的合谋。”
二、地宫谜·替命佛头(申时·莲花诡)
地宫石阶上,每隔三步就刻着逆写的《金刚经》,经文缝隙里嵌着人发。陈风的布鞋刚踏上第三级,石阶突然震动,墙面上的飞天壁画竟集体转向,飘带指向地宫深处的“无量光殿”。
“默儿,注意莲花灯。”陈默的手电筒扫过石壁,数百盏青铜莲花灯正在逆时针旋转,灯油竟是黑红色的尸油,“每盏灯对应一条地脉分支,他们在倒转‘地肺之气’。”
无量光殿中央,供奉着尊三尺高的鎏金佛头,佛头眉心嵌着颗鸽血红宝石,却在陈风靠近时发出尖啸——那是陈家“天机纹”的警示。“这是我的替命佛头。”他望着佛头后颈的刻字,正是自己的生辰八字,“用我的面相开佛光,再借佛力绞杀龙脉。”
殿角阴影里,走出个身披藏红花袈裟的僧人,额间点着三粒金斑,正是东南亚“降头佛”的标志。“陈先生来得正好,”他开口带着柬埔寨口音,袈裟下露出的手臂纹着湿婆神与降头术的混合图腾,“我们‘梵天教’只想借秦岭的‘地肺之气’,让恒河龙脉重焕生机。”
三、面相观气·地肺绞杀(酉时·魔佛现)
陈风扫过对方的面相:鼻梁高耸如刀,却在山根处断裂成“佛魔裂”,此相主借佛力行魔事。更诡异的是,僧人左眼白瞳中有金色曼陀罗旋转,正是修炼“瑜伽魔瞳术”导致的瞳孔异化。
“贵教在恒河布‘尸陀林阵’,又在此处盗我佛头,”陈风握紧天蓬尺,尺身桃木发出红光,“可知秦岭乃华夏‘地肺’,地肺若伤,九州皆咳?”
僧人冷笑,抬手间,殿内莲花灯全部爆燃,黑红色尸油在空中凝成湿婆神象头,象鼻卷着逆写的《楞严经》。“陈先生难道不知,”象头发出男女混合的声音,“印度教与佛教本是同源,我们不过是让佛光回归‘原始魔佛’形态——”象鼻突然甩向陈风,“用你们的地肺之气,养我们的恒河女神!”
陈默眼尖,发现殿顶藻井的星图被改成了印度二十八宿,中央太极图被换成湿婆的三叉戟。“爷爷,他们在倒转‘天地人三才’!”他急忙掏出无人机,却发现信号被殿内的“魔佛言”干扰,屏幕上只有雪花噪点。
西、地宫壁画·陈家血誓(戌时·天机显)
陈风突然瞥见殿后壁画,褪色的颜料竟显形出陈家祖先的身影:一位青布长衫的风水师正在与印度僧人对峙,脚下踩着秦岭龙脉的走向,旁边刻着陈家祖训——“地肺为脉,佛魔共息”。
“原来陈家与梵天教的恩怨,早在唐代就有了。”他喃喃自语,咬破指尖血祭罗盘,“天蓬尺,破魔佛!”
天蓬尺斩向湿婆象头的瞬间,陈风通过“面相观气术”看见对方的过去:二十年前,此人在恒河岸边捡到陈家失落的《地脉手札》,竟用同门的血祭练出“佛魔双修”的邪术。象头崩解时,露出藏在僧人袈裟下的羊皮卷,正是从哀牢山抢走的全球龙脉图,秦岭节点上标着“地肺置换”的梵文。
五、佛光魔影·地脉共振(子时·阴阳判)
僧人见势不妙,甩出血滴在佛头眉心,鸽血红宝石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将陈风的影子钉在石壁上。“陈先生,你的面相越贵,佛光就越盛,”他狞笑着掏出骨制转经筒,“等‘地肺之气’完全倒转,秦岭龙脉就会变成恒河的支流——”
陈默突然想起长白山带回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