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而是看裴灼祈打篮球去了!”
这名字祁晞佑挺陌生的,不过也没打算多问,不咸不淡开口,“所以呢?”
闻言,徐亦鹤坐首了身子,义正言辞道,“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再也不每天都帮她打饭占座买咖啡了!”
听到他这句话,祁晞佑没忍住笑了声,放下笔,靠进沙发毫不客气地嘲讽,“背着我学游泳去了?”
不应该啊,他记得这人以前还挺怕水的。
徐亦鹤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吃完午饭的茁茁趴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打起了盹,掀起眼皮懒懒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意思,”祁晞佑勾唇,“不会游泳怎么被人家当鱼钓着。”
话挑明就好理解很多,徐亦鹤一听明白就不乐意了,“什么啊,我才不是她的鱼,她不是那种人。”
“哦。”被反驳的祁晞佑也不着急,反应平淡到无所谓,重新拿起作业,“那你是她谁?”
“当然是——”话到嘴边,徐亦鹤又有点底气不足,“朋友吧?”
他的反应其实己经说明了两个人之间不清不楚又平淡如水的关系。
祁晞佑轻扯唇角,“朋友啊,那她会主动给你发消息吗,关心过你吗,除了说谢谢还为你做过什么吗?”
三个问题,像三把箭一样,毫不留情地戳到了徐亦鹤心口上。
空气短暂静默几秒。
男生低下头,好半晌才道,“没……”
他仔细回想,这一年来,他们俩从相遇到相熟的过程,并没有找到自己被她当成朋友的信号,反而忽然意识到,他的付出除了口头感谢什么都没有换回来。
眼看某人又要掉小珍珠,祁晞佑略有些不耐地“啧”了声,收了笑,伸手把桌上的纸巾拿起来,丢到旁边人怀里。
“多大点事儿啊,至于嘛?”
徐亦鹤这人,从他俩幼儿园认识到现在,就没少为女孩子掉眼泪。
幼儿园,喜欢上了同班的一个小姑娘,给人家折花表白,说以后长大了要送她真的花,娶她回家。结果被小女孩一句“好丑的花,我才不要”打得措手不及,哭得不能自己,三天没好好吃饭。
小学,又看上了隔壁班的语文课代表,整天有意无意地去隔壁班转悠,人姑娘漂亮也傲,看都没看过他一眼。后来他们俩一块儿去食堂吃饭,碰巧坐那课代表和她同伴附近,听见几个小姑娘一块儿议论学校里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听了半天,等几个小姑娘一走他又哭起来。
后来祁晞佑问了才知道,徐亦鹤是因为那个课代表夸他帅,觉得自己失恋了才那么难过。
莫名其妙嘛这不是。
初中,虽然两个人开始异校,但联系没断过,聊天框里最多的内容就是关于徐亦鹤新的暗恋对象。
什么,“她今天戴了新的发夹,特别特别好看”;“你说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呢”;“老师今天罚她抄书,唉,要是我能替她抄就好了,可惜我俩不够熟”……
别人是情窦初开,他情窦乱开。
喜欢得倒是很认真,可惜不管是暗恋还是明恋,一次都没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