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都看不出来。
想想谢斩关这些年在战场上用的那些神鬼莫测的战术,要说这个人缺心眼,三皇子可真不信,那就只能是城府极深了。
三皇子心里一个哆嗦,他老爹这算是公开给他送来一大助力,可不能让区区一个都教头给坏了事。
那天傍晚,三皇子和谢斩关一同入城,一边叙旧,一边协商着新兵的操练计划,溜溜达达走得很慢,二人谈兴渐起,三皇子提议去和光酒楼喝上一杯。
谢斩关丝毫不知道三皇子邀他去喝酒的真实目的,高高兴兴跟着三皇子进了和光楼。
和光酒楼历史悠久,已经营了五六十年,一代传一代,现在的店东已经是第四代传人了。
让谢斩关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和三皇子喝了两杯,菜只动了几筷子,冯珂冯将军推门进了他们的包厢。
冯珂是正三品的昭毅将军,四十多岁,在天下大乱前是屠户家的少掌柜,现在统领左掖军。
谢斩关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相迎。
可还没等谢斩关手里的酒杯递到冯珂手里,冯珂就从身后拎出一个人,掐着此人的脖子扔到了地上。
谢斩关一看,这不是练兵场上的都教头吗?
只是这会儿这位都教头可跟有些狼狈,发髻散了,脸上红肿,嘴角开裂,爬起来的动作都有些迟缓,明显是被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