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一名,能慰将军心灵。如此,妾身就不强留将军与妾身同住一院了。”
不待谢斩关说什么,天青就像是躲瘟神一般跳进屋里,碰一声把门摔上了,徒留谢斩关和三千在门外发呆。
天青在屋里悄声问王聿祯:“夫人,上次二爷发那么大的脾气,禁您的足,好像天要塌了似的,您好像也没生气。这次不过是二爷说错句话,您怎么就把二爷赶出去了?”
王聿祯环视了一圈这屋子,说:“我也不是真生气。在家里怎么闹都是在家里,就算传出去也不过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在外说我刁悍就是坏我的名声,以后我做买卖或者改嫁都受影响,这个针我必须较。”
天青大惊:“改嫁?”
王聿祯瞄了天青一眼:“这有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这辈子就要在这棵树上吊死了吧?日子能过就过,过不了就换个地方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天青问:“那……二少爷怎么办?”
王聿祯:“人各有命。再者,只有我强才有本事护住我的孩子。若是我弱我的孩子被吃了我也只能看着哭。”
天青若有所思地点头。
门外的谢斩关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扫地出门,不点房子也不算账。
三千显然不明白他家将军的心情,支楞着脖子喊道:“这是什么道理?这可是将军的将军府,又不是……”
谢斩关把行李一扔,砂锅大的巴掌就堵住了三千叭叭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