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头看向他。
莫名得,谢斩关就有种他们两个都面如美玉,特别像是一对。
他脸色很难看,说:“王……先生,来一下。”
王聿祯赶紧起身走了过去,她满心想的都是儿子,神色很是紧张。
秦师爷看着王聿祯的背影,怅然若失。
王聿祯小跑到谢斩关面前,问:“怎么了?”
谢斩关陡然意识到他这一句话可能让王聿祯害怕了,他憨憨地陪笑:“没啥,别紧张,就是刚才京兆尹说起,大约二十年前就发生过这种集中人口失踪的案子。不过那时候天下纷争初起,到处都是乱哄哄的,失踪案有人报没人查。京兆尹认识一位江老先生,现在将近七十岁了,二十年前外放做县令,知道不少事。不过老先生的孩子在乱世中被当今皇帝的军队杀了仨,他恨透了当今,所以从来不配合狗官们做事情,京兆尹不能过去。你看,要不你跟我去一趟?”
王聿祯斜眼瞥着谢斩关:“你不也是当今的狗官?”
谢斩关呵呵一笑,微微仰起头:“我就是个武夫,官服换了,换个土匪的打扮走到街上,没人信我是好人。”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傍晚,他们夫妻一起回到将军府不久,秦夫人突然到访。
虽说坑冯珂的事做完了,王聿祯可不想留下什么其他被人抓着的把柄,于是照着以前的老规矩接待了秦夫人。
这几天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明显秦夫人没有做新衣裳,穿的还是去年的旧衣裳,洗得颜色都淡了,可风风火火的性子是没改,手里捧着茶碗直言还是王聿祯这妹子是个实诚人。
她说:“我去了好几个过去都拉着我的手说跟我就是亲姐妹的人家,可人家要不就是不在家,要不就压根不让我进门,就你这儿,过去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王聿祯轻轻笑了笑:“让男人们在朝堂上的事损坏了咱们后宅姐妹的情谊,不值当的。”
秦夫人一拍大腿:“我来找你果然没错,我还真有事想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