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了,那是将军本事不济,该的。如果为了将军,把孩子送出去,那就是买椟还珠,得不偿失了。”
三千小声嘀咕:“不是我要挑拨将军的夫妻关系,不过是提醒将军,二夫人不可信。八千之前跟我提过一句,说常随兄弟俩强得蹊跷,那时候我没当回事,可这次听夫人这么说,我真是越想心里越打鼓。咱们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身边人都靠不住,那……”
谢斩关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谢斩关把三千打发走了,垂头丧气地走到走廊上的一个小厅,这里摆了几把椅子,一边墙上是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夜色中的街道,另一边栏杆下是客栈的大厅。
两边都很热闹,唯独此处很安静。
谢斩关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半瘫在椅背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唉……家国难顾,终究是失了做丈夫的份内。
正惆怅着呢,王聿祯突然探头过来,自下向上仰视,美如夏日的植头繁花。
她问:“我们刚硬如铁的将军,怎么也愁苦起来了?”
谢斩关只因这一句问,嘴角不自觉就翘了起来,媳妇还是挺关心他的嘛!
谢斩关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都说这胡须和我不配,夫人,帮我剃须可好?”
王聿祯哼了一声:“我和那白衣女子商谈的时候并没有屏退旁人,我就不信没人说给你听,尤其是三千。你都知道我不在意你生死了,还让我给你剃须?不怕我失手割了你的喉咙?”
谢斩关笑着说道:“不会。谢某活着对夫人还有用。”
两人一上一下对视着。
谢斩关道:“能对夫人有用,我很荣幸。”
王聿祯盘起胳膊:“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