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斩关动了动脑子,说:“明明姐姐年长,可洞房的时候也不教练我,害得我跟头蠢牛似的到处乱撞。”
王聿祯红着脸吼道:“你就不能别瞎说八道吗?我那时候懂什么?是姐姐就什么都会了?”
王聿祯脑子一热,抬腿迈步,跨坐在了谢斩关的身上:“来,今天姐姐教你刮胡子!”
刚一坐下,王聿祯就明显感觉到两股之间靠后的位置有什么东西产生了变化。
她立刻冷静了,赶紧要翻身下来却被谢斩关一把抓住了脚腕压在自己身侧。
脚腕处宛若有毒素蜿蜒而上,直冲脑海。
谢斩关坐立起来,自然与王聿祯胸襟相触,道:“姐姐教得真好。”
王聿祯脑子里嗡嗡的。
接下来两唇交融,深入又极其细腻。
不得不承认,谢斩关在此一道上进步颇多,只不过相拥亲吻,竟然让王聿祯感到了怜惜——那样粗犷的汉子,在碰触她时却小心翼翼,好像她是易碎的蝴蝶。
转战床榻,谢斩关不停地在王聿祯耳边“姐姐”和“媳妇”一通乱唤,轻声的诉说着姐姐的好。
直到王聿祯快要化成一滩水,搭在一起的椅子突然塌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声,王聿祯的眼神瞬间清明,猛地推起谢斩关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谢斩关气息凌乱,眼眸像潜伏在夜里的兽,额前的碎发打湿了,嘴唇鲜红欲滴,下颌的胡茬高高低低,身上衣不遮体,甚至肩头到锁骨的位置上还有微红的五指抓痕,她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可看他这样,仿佛经历了什么凌虐。
这抓痕是她留下的,她清晰得记着手指划过他胸膛的触感。
王聿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谢斩关深吸了几口气,脸埋在她的颈侧:“我知道,我知道要办正事,让我缓缓,我得缓缓。”
如果不是事关儿子的生死,她真的不想让他就这么离开了。
王聿祯轻轻搂住他宽阔厚实的肩背,能感受到掌下蓬勃的力量。
这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为什么当年就没发觉他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