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斩关:“?”
王聿祯嘴角偷偷翘了一下,好孩子,能用,有事他真动脑子。
常往用了好大力气才拦住自己没往谢斩关的身上看过去,额头上冒着冷汗说:“咱们将军颇敬神明,一连几天梦到钱老夫人在一处地穴当中徘徊不去,以至于将军对夫人有些微词。这次从京城出来,将军就已经嘱咐过,要到玉清观去给老夫人做一场法事,好让钱老夫人早日投胎,不要缠着夫人和将军。夫人不做这场法事,就这么离开,回去以后将军知道了,万一要责怪夫人怎么办?”
谢斩关:“?”
要是老丈母娘真能托梦给他,他巴不得呢,一定要在梦里整上二斤烧酒和丈母娘好好谈一谈,让丈母娘在他媳妇面前美言几句。
刘监院一听,慢慢低下头,念了一声无量天尊,看样子还是不想让王聿祯去地窖。
王聿祯客气几句,对刘监院说,将军为人还算谦和,就算是将军有所不满,她陪着说几句好话也就过去了,别为了他们夫妻扰了玉清观的清静。
刘监院仍旧低头不语。
谢斩关向前走了一步,声如洪钟,道:“偌大的鄂城又不是只有玉清观一家道观,回去问问钱老爷子,还有什么地方的神仙灵验,咱们再去就是了。夫人诚心而来,何必因为这么点事看他人脸色?”
至此,再不让王聿祯他们进入地窖可就说不过去了,刘监院只能微微躬身,说:“既然如此,各位善信,地窖因为年久失修,大门钥匙遗失,让贫僧去找找备用的钥匙。”
刘监院带人转身离开,客房里只剩下了王聿祯一行八人。
王聿祯盯着刘监院的背影看,眼睛一眨不眨。
谢斩关发觉王聿祯眼神不善,问她有什么不妥。
王聿祯只说:“诸位,家伙都准备好,房间中的茶碗什么的也都带上,砸碎了也能当暗器。只怕我们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