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常往又抹起了眼泪,哭唧唧地说:“夫人在下面死了一次。”
常随以为是在说王聿祯受了什么重伤,常往却坚持说是真的死了,连呼吸都停了。
常随听后大大的吃了一惊。
王聿祯不怎么耐烦地看了常往一眼:“说什么胡话?人死还能复生?难不成我现在还是个死人?”
于是常往就把在地穴里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王聿祯就像听天书一样,听完之后又想了好半天,然后淡淡一笑:“原来如此,这回我就想明白了。”
常往哭得更凶了:“夫人你能不能就不要再想了,你都死了还想什么?”
王聿祯:“?……”
常随重重在弟弟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院子外,老方长正在和谢斩关赔罪。
这方丈年不到五十,长的白白净净,他说他确实不知道昭勇将军亲临,只知道王夫人进了地窖,可有小道士跟他传话说,王夫人已经出了地窖,离开道观了,既然已经离开道观,就没有必要再让人进入道观的禁地。
官方的客套话说了一堆,谢斩关听得耳朵疼,他在官场上都不愿说这种左右逢源的话,于是就招了招手,亲兵搬来一条长凳放在了谢斩关身后,谢斩关大大咧咧地就坐下了,嘴里还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方丈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是读书修道的,跟一群糙汉好像确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相对无言的僵持了一会儿,方丈正要开口,谢斩关抬手,拦住了,说:“你等等再说。你的那些话我听了,可你究竟想跟我说个什么意思,我猜不到。既然如此,咱们等等找个人来给咱们做个译语。来人呀,给道长看座。”
于是亲兵又搬了一件物事放在了方丈身后,压着他的肩膀请他坐下。
方正看着身后的腌菜缸心里把所有骂人的话都过了一遍。
你们既然能从饭堂找一张长条凳给你们将军,为何要把腌菜缸搬来给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