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自私自利了?”
谢斩关想了一下这两个词,然后点了点头:“我跟你说,我当时就反驳他们了,我可不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
王聿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至今想不起当时土匪是不是在地窖外行凶的,也不记得有人敲门求救。”
谢斩关一拍手:“你看,那时候那么乱,谁能记得清细节?说不定是他们记错了。”
王聿祯回头看着谢斩关:“说不定他们说的是真的。”
“啊?不是,你……”
“可是,我觉得我们没有回应他们的求救,并不是因为见死不救,而是因为我们已经被鬼修控制了,我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谢斩关吸了一口气:“很有可能呀!那鬼修就是要那地窖成为怨气的集中地,怎么可能在怨气生成之前就救人呢!可叹,那些道士还觉得是鬼修救了他们,反而把冤仇记在你们的头上。”
王聿祯冷笑:“弱肉强食是世间真理。我们这些幸存者柔弱可欺,任凭他们揉圆搓扁。那鬼修可是铁锤钢斧,他们拿鬼修没办法,鬼修还逼着他们在他们家里做恶,他们这群弱肉能怎么办?肯定是屈服呀,任凭肉圆搓扁呀。可心中毕竟不安,他们的师父说不定夜夜入梦谴责他们欺师灭祖呢。于是为了良心不痛,那就只能找个替罪羊,让我们这些弱者替他们背负他们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了,这样,他们再残害当年那些幸存者,不仅不会良心难安,还会有大仇得报的心安理得。”
谢斩关叹了口气:“人心难测呀!”
他们刚回到房舍,就有官兵来禀报,陆郡守派出去探查董方丈的人带回消息了,董方丈的妻儿在不远处的石牛村,董方丈的坟在石牛村村外,坟地临近处有一座土地庙,据说那土地庙自从董方丈下葬在那里之后就特别灵,所以香火很旺。
官兵着重说了一句:“只有几个住在村边的村民对董方丈的坟有意见的,因为董方丈的坟这几年时有异响,这几个村民中的一个说,他有一次半夜看到董方丈的徒弟去祭拜,那祭拜的过程看着怪异,甚至有新鲜血肉呢。他说他听到那些徒弟们说让师父再忍忍,等凑够了材料,师父就可以复生了。”
王聿祯眼角微挑:“石牛村,土地庙,死而复生,哼,原来如此。”